说这话的功夫保镖队长手中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等到简单的将自己所需要的那些植物的茎干变成一条一条类似于流苏一样的东西之后,这才慢慢的将手上沾染的汁液涂在了刚刚被劈开了一道的口子上。
这种东西说来十分坚硬,但是也有它的弱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相生相克的原理,哪怕这种木头看上去十分的坚硬,但是一旦遇到了和他一味的长在一起的藤蔓之后,就变得十分的脆弱。
不过这个脆弱也是有前提的,就是将那些藤蔓的之夜缓缓的涂上去,随后用藤蔓开始在上面“切割”。
说是这样说其实就类似于用绳子将已经折叠好的白纸给从中间划开一样,动作十分的简单,可是却也很有用。
司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刚刚怎么也弄不开的木头,这个时候在别人的手上就好像是一根脆的不能再脆的玩具一般。
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手中的斧头突然开始变得有些烫手,他便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手中的斧头慢慢的放在了身后,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盯着保镖队长看。
言心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转头继续盯着保镖队长,这个操作实在是太过神奇了,让他们实在没有办法挪开视线。
安憬溪看着保镖队长轻松的动作,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那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能够将面前的这个东西给解决,就是不知道深深那边怎么样了。
被担心的冷深这个时候也刚刚从被人拉着的恍惚中回过神,等到站直了身子之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腕,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东西抓着自己明明看着十分的正常。
按道理来说,刚刚那么大的力道应该会将他的脚腕抓伤,可是等到他低下头来检查的时候,却发现别说什么受伤了,就连一点印记都没有。
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吗?冷深心里这样想着,目光在周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因为光线太过暗淡的缘故,他也只好在原地坐了一回,等到眼睛适应才慢慢的起身。
实现缓过来之后,他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清晰,周围的地方让他觉得有种莫名的恐惧,毕竟黑暗总是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未知和压抑。
“这里到底是哪里?”
他忍不住出声为自己壮胆,但是这一出声,旁边一下子就传来了回音,可把他给吓了一跳。
本来想着让自己能够大胆一点,结果反而显得现在的环境更加诡异了。冷深不知为何有些无语,不过刚好这种无语的心情让他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份紧张。
在原地待了一会儿之后,他便试图朝着自己刚刚趴着的方向走了过去,按理来说拿东西将他拖过来的话,那么他趴着的方向其实就是过来的方向。
这个思路本来是没有错的,但是等到他看清了地上的被拖拽的痕迹,顿时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
那东西在把他拖过来的时候,并非是只值得拖过来,而是还转了几个圈圈。想要知道自己之前过来的位置的难度一下子又提升了几个档次。
冷深伸手捏了捏眉心,这是他跟着冷夜学的动作,此时居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看着地上的痕迹,他顺着走了几步,果真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走了几步之后就找不到任何的踪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