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时光总是惬意的。
今日既然清闲,维克托就趁着这个机会向戴高乐打听打听惠民商会的事情。
两人坐在屋顶的露天餐桌旁,面前是温热的咖啡。
戴高乐朝自己的杯子里加了一勺糖,回答着维克托的疑问。
“惠民商会?你为什么会对他们感兴趣?”
维克托喝了一口咖啡,说道:“因为我想试着做一笔生意。”
戴高乐摇了摇头:“我对他们不了解,只接触过一位会员,当时有份委托,不过没有把事情给办成……”
这个话题令戴高乐想起了那段不爽的回忆,所以话说到这里就止住了。
谁知维克托故意好奇地问:“那后来呢?出了什么事吗?”
“因为那该死的歼察局……”戴高乐的表情露出了一丝不悦。
维克托明白是什么事情了,也没有再继续聊。
而这时,一位侍者推着小餐车从旁边经过,餐车下的架子上塞着今日份的报纸。
戴高乐将他叫住,花钱买下了一份,百无聊赖地翻了起来。
“格瑞贝恩看起来比印东大陆要热闹多了。”
他扫过头条新闻后,随意的同维克托聊起了天。
“自八年战争后,西大陆还没有爆发过大面积冲突,不过我看快了,政治局势越来越凶险,嗯……”
正聊着呢,戴高乐忽然凝视报刊角落的一篇小报道,话顿住了。
“怎么了?”维克托随意一问。
戴高乐放下报纸,露出苦笑。
“我今天本不该聊刚才那个话题,这仿佛是命运使然……”
他说完用手指指着那篇角落的小报道。
维克托捡起来看了眼,目光顿时也凝住了。
这篇报道的内容很简单,也就是某座工厂的老板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里,死因是心脏病突发,因为他本身就欠了部分工人的薪资,所以事情才变得有些难以收尾。
报道既然在角落里,那就证明不是什么大事,可令维克托微微吃惊的是,这个死掉的家伙是迪里奥·科诺瓦。
维克托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到位,没有让戴高乐看出异常。
“这……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不过有什么问题吗?”
听他说完,戴高乐晃了晃杯子,答道:“那份委托就是这位迪里奥先生给我的,我们才聊完他,没想到他就死了。”
“这样啊……”维克托假装震惊,“也许是他过于忙碌而导致没有按时服药。”
“据我观察,他的身体并没有糟糕到会随时猝死的程度,虽然同迪里奥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没有发现对方有在吃药,也没有心脏病的迹象。”戴高乐捏了捏自己下巴,“说不定是他杀,只是新闻不方便报道真相而已。”
他还是那样嗅觉灵敏,骨子里就不是个闲得下来的人。
“我得去打探打探,万一有隐情的话,争取把这个桉子接下来。”
看他起身想要结账,正好维克托也不想继续待了。
既然戴高乐否认曾派人来盯着自己,那维克托也没必要耗在这,他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办。
两人在楼下分别,戴高乐去往宪章街打听情况,而维克托,却搭乘马车前去了暴风山庄。
……
第二天夜晚,惠民商会在东区近城郊的聚会如期举行。
出发前,裴米斯女士正在房间内为威尔整理衣装,维克托则在房子后边摆弄马车。
那匹黑马很少被拉出来熘,现在得到机会了,表现得特别兴奋,不断嘶鸣着。
老实说,干这种马夫的活儿恐怕也只有维克托自己能干,威尔跟柯南先生都不擅长,更别说裴米斯了。
怎么也是在东部厮杀过的牛仔,训马这块不说是专家,至少也是个熟手。
很快,威尔就穿戴完毕,匆匆下楼叫上维克托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