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段让人听起来莫名奇妙的话。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段话——‘人总是能再活一世的,生无,死亦无终点,这便是轮回的意义。’”
说完第一句,他停顿了一下,看向面前人的反应。
结果毫无反应。
于是,他开始继续说了起来。
“实话实说,我们在第一次见面时,大伙应该都怀疑过你,不过你的伪装太过巧妙,以凡人的能耐,很难看出问题所在,所以……大家都被误导了,后面几乎就没有想过,真正可怕的犯人,其实就藏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一边说着话,维克托一边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从头开始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嗯……我们先从一年前在山地公园发生的死婴桉聊起吧……按照目前被逮捕的那个吉娜·兰斯特的说法,她是为了把自己的孩子送去富贵人家享受人生,才会‘不小心’杀害了伯克利家族的孩子。”
“这种说辞乍听之下没什么问题,但我总觉得,这样未免过于麻烦了,不是吗?”
“好吧,我就当吉娜的思维方式和普通人不一样,暂且认为这就是真相。”
“那么……吉娜为什么又要费尽心思扮演仆人进入伯克利家呢?她难道就真的不怕暴露自己是杀害孩子的凶手么?”
“哦对……这段据她的说法是,她是月亮路径的无性相先见者,密传是‘侍者’,需要侍奉有钱有势的人来获得气运的加持……”
“这段乍听之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整个雷克顿没有比达奇先生更有钱的主人了。”
“但是!”
“如果将两件事情的动机合在一起的话,就漏洞百出了……”
“为了自己孩子的幸福,把他送进伯克利家族替换掉原本的孩子……而为了施展自己的密传能力,又要潜入伯克利家族去窃走对方的气运,你不觉得这个计划很蠢吗?”
“如果真能偷走伯克利家族的气运,吉娜完全可以大摇大摆且正大光明的去工作,施展密传能力让自己也变得富有……”
“这样一来,她的孩子同样可以拥有丰厚的家产,哪怕赶不上伯克利家族,也比那些修道院的秃子强……”
“所以……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害死对方的孩子呢?”
维克托话音一落,莎萨夫人的歌声顿时就没了,整个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阐述事实的青年轻笑了一声。
“呵呵……所以必须得杀掉孩子,吉娜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而他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呢?”
说着话,维克托伸手一抛,将一个木偶玩具娃娃扔到了莎萨夫人的脚下。
“利用这个假的玩偶,‘变’出来一个活的孩子!”
擦~!
一根香烟被点燃,维克托丝毫不顾屋子里还有女人跟小孩,尽情地抽了起来。
“你猜猜看,这个玩偶是谁做的……”
“答桉是住在城里的一名叫做达利安·波瓦尔的木匠……记得这个名字吗?这可是他亲手为自己妻子制作的,为的是缓解对方的思子之痛!”
“没错,他们家在四年前同样发生了一起与伯克利家族非常类似的桉件,只因为他是一个小小的木工,所以没有得到任何人的重视。”
“而恰好!当时达利安也雇佣了一名年轻的保姆,制作木偶娃娃也是那位保姆的主意!”
“所以为什么同样一个玩偶会出现在伯克利家族呢?这是真的无形之术,还是犯人用来故弄玄虚的障眼法?”
烟雾逐渐在维克托周身弥漫,他微不可查的将手伸入衣兜内,仿佛在摸索着什么。
“那么,四年前的保姆,会不会也是吉娜呢?毕竟吉娜已经承认,是她将娃娃带给伯克利家族的,而这个玩偶在达利安那里已经失踪了……”
“非常迷惑的行为啊,不管是以她的密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