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
“是古旷大师,说来惭愧,我在琴技方面实在是资质欠佳,虽得大师拨冗教诲,却并未得其神韵,惭愧至极!”
提古旷大师,连崔璇脸上都是一脸崇敬的模样。
“小友不必妄自菲薄,古矿大师对弟子是极为挑剔的,不是看中的人,即便千金相赠,高位相许,不得大师一诺。既然能教小友,便知在大师心中是认可小友的。难怪乎小友拨弦的指法与玄徽的一位友人极为相似,的琴技亦是师从古旷大师……”
我不觉苦笑,古旷大师确实不会为名利所折腰,可若是为了实践承诺就另当别论了。
“哦,不知是兄长的哪位友人?”
我这一问是好奇心使然,却不曾想,不经意间便落了崔璇设好的陷阱里了。
“前齐的尚书令和谦。”
“……”
我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古旷大师是位世外高人,在音律方面天赋异禀,自然喜欢在这方面分有天赋的学生了,只是教授门徒只是传授技艺,个中神韵需要让学生自己领会,且每首曲子只会教授一遍,之后便让学生自学。
而我虽说记得住谱子,可指法依然分僵硬,课后都是大师兄白圭亲自教导我指法练习的,所以我的指法会有意意的模仿大师兄,久而久之,影响都在潜移默化中发生。
崔璇除了才学渊博,在音律之上有着非同一般的造诣,曾想只是通过指法,便能联想我与和谦的牵连,对真是一时半刻都不能懈怠啊。
我们就这样相视而笑着,有些事儿有些话并不需要说得过于直白,彼此心知肚明,点即可。
知道了尚书令和谦的老师是谁,自然就知道了教导高辰刑名之学的老师究竟是何人了!
“不知道,兄长对于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郎曾在酒楼里争论的一个问题有兴趣否?”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不知不觉间,便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哦,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问题?”
“们依着栏杆,望着酒楼外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群,有人突然问了一句‘你们觉得这里,什人最多’?”
崔璇闻言,倒是温和一笑,对这个问题开始感兴趣起来。
“见仁见智,想来各位少年郎的答案然都分有趣。”
一想当时的情形,我不觉面露笑容,言道:
“答案五花八门,确实都分有趣呢!有的说高的比矮的多,瘦的比胖的多,穿短衫的比直缀的多,城外的比城内的人多,脚夫比商人多,还要的说男子比女子多呢……”
听这些,似乎都能联想当时的场景了,一群少年郎围在栏杆前,望着楼外来往走过的人群,发出一阵有一阵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