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问出这句话来,让人听着便相是说一件风雅趣事一般。
可明白人都听清楚了,这里头有埋怨,还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追诉。
当时琴笛相和,互诉衷肠的两情缱绻,也终究还是敌不新人耳边的低声轻吟么?果然,人多是喜新厌旧的。
我听出了长宁话语的嘲讽,依旧满脸的毫不意,只是忽然觉得,我与琬儿之间经历的事情越多,我便越发无意去解释这种嘲讽与置疑了。
因为我知道,无论这事何变迁,他人何评价于我,琬儿都会信我初,不会改变。所以,我也就不需要去对外人再去刻意解释些什么了……
我没意的一段话,倒是惹起宫明的注意力来,他边品着酒,便捏着颌下那有些杂乱的散须悠闲言道:
“琴笛相和……这般说来,高兄你擅吹笛了,那晚凤来楼,我离去之后,琴笛相和共奏《幽篁》之人,莫非就是……”
宫明果真思敏捷,再任由他此揣测下去,只怕不妥。
“欸,只是会吹罢了,哪里就擅长了。”
我忙加话语岔开,奈何这话头一起,涉及乐坛盛事,没有人会感兴趣的,只因为自那晚凤来楼那曲《幽篁》一出,不仅令一张绝好琴扬下,也让那位琴师与奏笛之人成为不解之谜,引发热议。
听我否认宫明反越发狐疑,忍不住嘀咕道:
“可惜我当时并未场,若是能让我当场听闻那位乐师的演奏,我定能按图索骥,探寻到此人的身份来历。”
听到此处,我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来。
“那晚,姐夫竟也凤来楼么?那依姐夫之见,那合奏之人会是何人?”
没想到长宁也对此事格外上心,一听高辰也曾场听到那场演奏,又是羡慕又是开心,因为长宁知道,凭借高辰的智慧,也定然能查探出当晚琴笛合奏之人究竟是谁了。
闻言,我不免一脸尬色,真是越怕什么便来什么。
“洛阳城卧虎藏龙,能人辈出,我也不初来乍到,只怕力有不逮。”
宫明倒是冷笑一声,似乎对我这话不以为然。
“欸,我可作保,那两位绝非洛阳人士,这洛阳城有的乐师,兄长都是熟识的,连兄长都不知那两位是何人,可以推测,这两位或许来这洛阳城,亦可能是初来乍到……”
宫明说完,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我,似乎期待我还能有何说辞应对。
“则诚兄倒是对乐坛事十上心啊?”
某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