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琬儿的目光坚定而深邃,只要是她下的决定,便不会后悔。
“可无论何处,没有你的话,我都不会好。”
我非常清楚自己个性中的优缺点,都说一个人的个性会决定这个人的功过成败,也许有些事情便是早已注定了的吧。
“……”
四目相对间,彼此沉默良久。
“晨,我应该同你说过,没有人会离了谁便不能活。”
“也许别人可以吧,可对我而言,那般孤独的活着比死去还要艰难。人,通常不都是想要活得更轻松一些的么?很多道理知易行难,即便是我,也是希望自己能活得简单平凡一些的。”
琬儿听着我说的这些话,心中有些莫名的悲伤,若是易地而处,自己也恐怕无法做到自己方才所言的那般豁达,否则也不会苦心做出这般安排,无非就是不愿让心爱之人为自己而死,不是么?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琬儿的双手牵住了我的,目光温柔的回望着我,言语中有了愧疚之意。
我主动倾过身去,与她额眉轻触,对琬儿柔声说道:
“你我之间,无需歉意。因为我是属于你的,而你,不仅仅属于我……”
琬儿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轻叹。
“莫尔斯还是逃过了一劫。”
我想知道琬儿接下来会如何应对莫尔斯。
“天意如此,顺其自然吧。”
虽说不知那之后琬儿同莫尔斯之间又发生了些什么,可琬儿经此一事后,似乎豁达了不少,已经不再心心念念着想要找莫尔斯复仇了。
我怔怔的望着琬儿许久,看到她眼中并未因我忽然提到莫尔斯此人而露出杀意,便知道有些仇恨执念于心,终归最苦的还是自己,连累着自己身边的人也会变得不幸。
琬儿能看淡仇恨也好,可我也预料到了,莫尔斯一日不死,后患定会无穷无尽。
“他便交给我来处置吧,终有一日,他会死在我手里的。”
说出这句话时,我言语中也并未参杂太多仇恨的情绪,反而出奇的冷静平淡,更像是一种宿命,一句令人感到可怕的谶语。
“晨,莫尔斯的事情,是我牵累你了。”
琬儿心中颇为自责,究其根本,若非自己与莫尔斯的那段陈年旧怨,现在也不会让自己身边的人也被牵连其间了。
“琬儿,别什么事都想着一肩担负,你身边,还有我们呢。”
我拍了拍琬儿的手背,转而与她十指交缠,温柔而又坚定。
琬儿闻言,对我微微颔首,莞尔一笑。
至亲至爱之间,委实无需计较太多的。
“晨,对于牟尼教……”
“莫尔斯最善煽动人心、惑人心智,牟尼教的教徒对他十分崇尚,唯命是从。而牟尼教的教义对皇权统御实在是太过危险了,所以将牟尼教划为邪教,扶持火祆教以对抗牟尼教是朝廷最好的选择。”
琬儿自是知道,我不会因为仇恨莫尔斯一人,而迁怒去屠灭一个教派。
“若是你觉得非这般做不可,那我会支持你的。”
琬儿给了我毫无保留的信任,我很开心。可我也知道,琬儿她在担心我。
“琬儿,我……”
望着琬儿的眼,我想告诉她我内心曾无比向往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而莫尔斯又为何会说我与他是同一类人,且莫名其妙的执念于想要将我带回火祆教的总坛去……
可我又有些害怕琬儿知道这些后会生我的气,会不再理我。
“嗯?”
琬儿那温柔的目光给了我坦白真情足够的勇气。
“我不是火祆教的教徒,也不是牟尼教的教徒,可我……”
听到这里,琬儿微微叹了一口气,却替我把话给说出了口。
“可你相信他们的教义,是么?”
我微微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