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绪也开怀欣喜了一些。
她对我温和一笑,那般欣喜宽慰的神色,令我也不觉为之动容。
见我情绪渐稳了,也知是劝慰止哭之时,随即嘴角微微上扬,居然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在我耳边轻声道了句:
“别再哭了,哭花了脸儿,可就不好看了啊!”
我顿时胸中似噎了一口气喘不出来,已是哭笑不得。
撇了撇嘴,心里突然有些不服气,边喘着粗气边低声嘟哝着:哭花了脸不好看又咋了?这嫁也嫁了,娶也娶了,难不成你还想休了我?
“傻瓜!”
珝肯定是听到了,倒也没恼,反而心中情动,却是十分大胆地在我额头轻吻了一下,陡然令我脸颊绯红,忘乎所以。
这回子,不明就里之人看到了,大概那‘断袖之癖’的名声,也是被坐实了的。
而现实是,在场的黑衣杀手就不说了,宫家的那群世家子弟们也都眼睁睁的看着,就连宫老夫人和如夫人夫妻也都瞧得真切了,我和珝两人从方才始行为举止就过于暧昧亲密,若说是兄弟情深,患难与共倒也是说得过去的;
眼瞎了么?这怎么可能是什么‘兄弟情深’啊?!
如今这是又搂,又亲,又抱,再怎么没有眼力劲的人相信看到此情此景也很难再自圆其说了。
珝在外人跟前,一向都很注意这些的,就在不久前,她还特意叮嘱过我要担心人言可畏、流言中伤。可现在,她却是第一个打破规条的人,而且还做得光明正大,毫不避嫌,想来是已经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蜚短流长了。
珝她现在只想做她想做之事,谁都无法阻止了……
轻轻推开了我,珝将我护在了身后,直面那人,冷言叱道:
“莫尔斯,今日你我,便做个彻底的了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