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主上,任何人都别想教我们主仆二人分开!”
珝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旋即好生轻抚着紫玉的后背宽慰着。
“好好的倒惹你如此伤怀了,这是我的不是了。”
怎知珝越安抚,紫玉这丫头哭得就越发伤心起来。
“好好好,我们主仆之间,情意深厚,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
珝无法,只有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紫玉了。
“嗯!”
果然,紫玉闻言,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才逐渐收起哭泣之声,想必心中感觉莫大宽慰,便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了。
“转眼之间,又是一年了啊!”
珝抬头透过窗棂一眼便看到院外白雪覆盖的清幽精致,忍不住由心发出这样一句感慨来。
紫玉也在此时停止了哭泣,缓缓抬头看着珝静静地望着窗外,心下竟也是五味陈杂,说不出的滋味萦绕。
出于关切之心,紫玉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声。
“主上……”
这声轻唤软绵而又清亮,似是想要唤醒沉思却又担心惊扰啼梦,好生踌躇、烦扰……
珝的精神似乎有那么一刻远离神台,忽然近了,有似忽然漂远,如雾似幻,放佛周身一切忽地变得都不真实起来。
直到听到紫玉的那声声轻唤,神台才逐渐清明起来。
方才经微乎有些愣神了……
萧珝自觉都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明日便开始斋戒吧!”
这句吩咐,亦如往年一般轻描淡写,语气平常。
“喏。”
而紫玉闻言,也亦如晚年一般,贴心回应着,因为这样的斋戒仪式,几乎每年都会进行,可紫玉的神色,却并未见有半分轻巧,反而还多了几分凝重……
清除心的不净叫做“斋”,禁止身的过非叫做“戒”。
“主上,那,公子这儿……”
紫玉言语犹豫,似有不决。
一提到高辰,萧珝的目光闪过几分特意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这其中所包涵着何种情绪。
“驸马近来费心劳神,晚来睡得也不大安稳,为她点上安神香吧,也好助她安眠好梦。”
紫玉安放在膝头上的双手下意识的扯住了自己衣摆的一角,最后还是有心无力地松开来,旋即垂首应诺道:
“是,主上!”
此时,萧珝的目光一直静静地望着窗柩之外,似乎满心都沉醉于那窗外幽静深处暗藏盎然生机的美丽精致了。
……
这会儿,我正乘着马车往薛府方向去了,随行的也不过四五个府衙差役骑马跟随左右,而这一路,随着马车起伏上下的颠簸着,我也躲懒偷闲,闭目养神,心中偶尔也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处置薛家更为妥当一些。
我正值暗暗出神,却陡然看见阿姐如一阵清风迎面掀帘而来,待我回过神来之时,阿姐已安然端坐于我身侧,一脸好笑的神情盯着我瞧了半晌了。
“阿姐,你怎么……”
我这才出口,车夫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有人上了马车,而紧接着听到身旁负责护卫的差役拔出腰间佩刀的声音……
哎呦喂,阿姐要是个刺客的话,想必这会子我早已一命呜呼了!
“上官……”
马车外是差役们惊恐万分的呼和声,唯恐我此刻早已遭遇不测了。
“无恙,无需声张,继续前行便是。”
及时听到我的回应,众人才知虚惊一场。
“是!”
旋即,一切似又恢复了原样。
“薛府乔三已被我带走了,现来同你交代一声。”
阿姐有话直说,连客套话都省了。
闻言,我忍不住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