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一直在陷入沉睡的伤患,突然间抓住了床榻边为她诊治伤病的一位身着红色衣裙的姑娘家的手,嘴里还如同梦呓般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儿.
“琬儿,琬儿,琬儿……”
红衣女子下意识地相要将手给抽回来,奈何床榻上这病患不但不放手,还越抓越紧,迷迷糊糊间似乎还在呼唤一个人的名字.
红衣女子微微蹙眉,脸上嫌恶的表情也逐渐驱散,这也道并非是她厌恶床榻上这个病患,而是因为她天生就不喜欢被人触碰.
微微挣脱了片刻不得脱身,红衣女子便放弃了,只是一脸淡漠地盯着床榻上那人瞧,见过她的面容之后,红衣女子偶尔还会有些愣愣出神.
虽然这人长着一幅男儿般儒雅俊秀的脸,但是红衣女子还是一眼便看出了这是个女扮男装之人,这不仅仅得意于红衣女子多年所学,更重要的是,没有人能比她更懂得人体各部构造.
瞧着那张越发眼熟的脸,红衣女子摇了摇头,不得不感慨,这若是换作别人敢如此待自己,早就被她给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也该感叹这傻姑娘的好运,因为她是那个人最在乎的人,为了救这傻丫头,那人可是第一次正经八百地恳求自己的,要不是如此,她怎么会在乎这么一个傻丫头的死活,还大老远地从金陵赶过来救人呢?
红衣女子嘲讽一般嘴角微微上扬,这救人的行当果然不是适合自己干的事儿呢!
伸出另一只手去扣住了病患的手腕,稍一用力,红衣女子便将自己的手从对方手中抽了回来,这才注意到,红衣女子白皙得显得有些妖冶异常得手腕,片刻间便显出一圈骇人的红来。
红衣女子淡淡挑眉,随即将长袖拉过手腕,盖过那一圈红痕。
待红衣女子站起身来,她那单薄瘦弱的身子也便越发明显起来,而她身上的一些与众不同的特征也便一一彰显出来.
这位红衣女子竟然有着一头雪白长发,娥眉亦似染了白霜,鹤发之下却有着一张妩媚绝美的脸,一双漂亮而又略显多情地凤目,配上艳若桃李般地笑靥,眉目流转之间,似笑非笑,如嗔还怒,道是无情却又仿佛藏匿情深,片刻间便能吸引人的眼球,让人的目光再也无法从此女身上移开。
只是红衣女子全身的肤色是那种妖冶异常的白皙通透,这种诡异的白在这身如火红衣的衬托下越发显眼,若是近看似乎都能看到皮肤薄弱之处人体血脉在其中若隐若现。这样的体质也就说明了这位红衣女子不似一般人康健,不能在阳光下过久行走,更不能让自己受伤,哪怕只有微小的伤口,也会血流难止,无法抑制。
也许,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妖怪!
不,应该说曾经有无数的人在第一眼看到她之时,他们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一定会是那句‘妖怪’,可这句话也将会成为那些人此生所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当他们将这两个字吐出口时,他们的性命早已被这位红衣女子的地狱镰刀无情地收割了!
带着这丝嘲讽的笑意,红衣女子将目光移到了船舱门外,而恰巧的是,门被人拉开了,从门外缓缓地走进一位手执药碗的蓝衣女子,当两人的目光对上的那一刻,红衣女子有些阴鸷一笑,而蓝衣女子则是微微皱眉,看了看红衣女子,又再瞧了眼病塌上的人。
红衣女子的个性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红衣一旦露出阴鸷笑容,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方才可做了什么?”
红衣女子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病塌上的那个人,旋即眉目低垂,淡然一笑,用有些戏虐的表情说道:
“做了啊,她长得太可爱了,所以方才忍不住调戏了她一下。”
红衣女子说得不羞不臊,慢条斯理的,感觉她这般做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
蓝衣女子默然无语。
红衣女子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