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不敢啊。是娘娘屏退左右,奴才得了闲。这瑞公公才非要拉着奴才,非要让奴才陪酒,奴才本以正当值为由不允的,可是他却说这前院便可以,不妨事。奴才这是不得已啊。”小海子赶忙求饶。
“不得已?你有什么不得已,我倒是要听听?”苏雯气盛,看着眼前这个太监,音调又提高了几分。
“他…他胁迫奴才,说奴才若是不肯,便要施法让奴才好看。”小海子吓得不行,跪着到苏雯面前,拉着她的衣角,“娘娘,奴才也是一时糊涂,这瑞公公在这宫里掐算颇有几分准头,奴才不敢招惹他啊。”
姬沂尘指着瑞公公道,“看来你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啊?这宫里的宫人们都被你骗的不轻?”
小瑞子被小海子这么倒打一耙,整个人都慌了神,加上酒劲尚在,他根本不知道从何求饶起。
“陛下,娘娘…冤枉啊…奴才没有,这海公公都是胡说!胡说啊!”
这一句是直直地触了姬沂尘的眉头,“胡说?!朕亲耳听着你在那议论主子,这难道也是胡说?!”
姬沂尘原本就不想听这个奴才多解释,这下更是不想再听。
“来人!把这个奴才拖下去,乱棍打死!”
姬沂尘这一番吩咐,小瑞子是彻底吓破了胆,心灰意冷地也不敢再多出声,任由着执刑的太监拖着他出了宫门,他这才明白过来,他明显就是被小海子给坑了啊!
“至于这个…”姬沂尘看了眼小海子,又看了一眼苏雯。
“陛下,这奴才是臣妾甄选出来的,虽说此事是受人威逼,但该如何处置还是听陛下吩咐。”苏雯对着陛下福了福,小海子也不敢再求饶,跪在一边,不敢说话。
“唉。算了。这奴才是你宫里的人,你自己按宫规罚了便是了。”姬沂尘叹了一口气,显然他也不想再被个奴才气恼到了。
苏雯赶紧吩咐宫人把海公公也拖了下去,重责三十大板,罚薪降职。
等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姬沂尘才对苏雯道,“对了。你所说的,要回府探望祖母的事情,朕恐怕不能允。此事不合规矩。”
苏雯眼底闪过一抹黯然,还是恭敬地道,“是,陛下。”
“你与你祖母因着你母亲的事情,本就情交寡淡,你此时求朕探亲,恐怕是另有缘由吧?”姬沂尘倒是一眼就把苏雯的小心思都看透了。
“陛下心里犹如明镜,臣妾只是觉得跟姐姐们相处一日太短,想着姐姐们能因着祖母回府,臣妾也许也能。唉,既然不能,便也作罢吧。”苏雯叹了一口气,转而又道,“也难怪这宫人奴才都敢拿家姐的事情当作谈资,臣妾是家里最小的,如今都已经入了宫。这姐姐们的亲事,自然是受众人关注的。”
“怎么?爱妃也听信这奴才的鬼话?”姬沂尘问道。
“不是。这小瑞子在臣妾宫里蹦跶了太久了,臣妾权当个跳梁小丑看了,毕竟他是太后娘娘安排的人,臣妾也不敢随便就处置了,今日的事情也是他咎由自取。”苏雯倒是把事情都与自己撇干净了,“他所说那些面相之说,自然是不能作数的。只是,姐姐们能够有个好亲事,臣妾也能安心啊。”
“哦?昨日你二位姐姐来了宫里,跟你提及此事了?”姬沂尘拉着苏雯到主位上坐下。
“大姐的亲事,有父亲在张罗,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臣妾二姐…”苏雯慢悠悠道,“她心思重,又与臣妾疏离,臣妾也不知她所想。不过,臣妾听说,她与楚云枫有些来往,许是有些属意于他吧。”
“楚云枫?”姬沂尘听到这个名字,自然就联想起太子宴席上那一幕,又加上清远伯参与贪污一事,对这个名字更是有些敏感。
姬沂尘想了想,国公府与清远伯府交好,两家联姻是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