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真的……”
“好啊,我就要你,嘿嘿,别的老子什么都不要,来啊,陪老子玩玩……”
“不,不要啊……”
“哎呀,又谁啊这是?”
“停!”这个欲行非礼的男子又遭到了某块儿小石子的袭击,大胡子导演很无奈地喊了这场戏的第74次“停”,他真的绝望了,缓缓地站起身,转过来对身后的祝平安同志和蔼地说:
“我说,万平安同志,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还要干那种在后面偷扔小石子的勾当呢?我知道你很爱你的老婆,但是你也不能袭击我们的男演员啊?他已经是最后一个群众演员了,你又是扔石头,又是飞标枪的,我们还怎么拍戏啊?”
万平安也很是委屈,他决定坚持同大胡子导演理论到底。
“我说张大导演,我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影响您的工作开展,但是您也该理解我啊,您说啊,如果您的妻子正在被一个流氓非礼而正巧您又遇到了,您能见之不理吗?若是我弃之不顾,那我还算是一个纯爷们吗?您说我要是那么做,能对得起我的父母吗,能对得起甜甜的父母吗,能对得起我们的孩子吗,能对得起我们孩子最喜欢的那只小狗狗吗……”
“等等,这跟那只小狗狗有什么关系?”
“是,这是我的不对,是和它没关系,但是今年是狗年嘛,怎么能不提一下小狗狗呢,是不是?导演,导演,您在听吗?您怎么睡着了,导演,这工作还没做完,偷懒好吗……”
导演当场昏倒,而后被人晃醒,“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理解你,我不怪你了,好吧?可是,你要明白一点啊,甜甜是在为艺术献身啊,她的行为是高尚的。”
“什么,为艺术献身?那也不可以啊,她已经是我老婆了,她只能向我献身,别人谁也不行,这其中也包括艺术。导演,您告诉我‘艺术’是谁,我去和他讲理……”
导演又一次昏倒,而后又被别人晃醒,“我说老万啊,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也没有理解这个戏,我只是打个比方,其实甜甜不用向任何人献身的,我们这个戏是一个恐怖片,而这一场是要渲染恐怖的气氛的,男演员只要一撕扯甜甜的外衣,我就会喊‘卡’的,绝对不会让甜甜吃亏的,剧情需要,剧情需要懂吗?!”
“导演,您说的我明白了,但是恐怖片嘛,为什么非要拍非礼的戏呢,可以换钟馗伏魔嘛,我个人觉得那个更恐怖,再说,您说那个男演员一扯甜甜的衣服您就会喊‘卡’的,但是万一您要是喊慢了呢,万一那个男演员用的劲儿大了一点呢,万一您想喊‘卡’的时候,突然鱼刺儿卡到嗓子说不出来话呢,万一突然刮起风,演员听不到您喊‘卡’呢……您是著名导演嘛,您导的那部《金瓶梅》就很好看嘛,凡事都要想周到嘛,是不是?”
导演第三次昏倒,并且再昏倒前非常认真地嘱咐身边的人说,“谁也不许把我晃醒”,而后才放心地表情带着解脱地昏了过去。
“我说错了吗?”
万平安对旁边的副导演深情地说,副导演还是比较坚强的职业女性,并没有当场昏倒,而是回以微微地浅笑。
“唐副导,您是一名成功的职业女性,你就不能站出来为我们职场女性这一广大弱势群体出来发个声吗?咦,您的嘴角怎么有白沫沫啊?喂,快叫救护车,是不是晚饭有问题啊,集体食物中毒吗……”
最后,戏当然还是要拍的,但是却已经没有任何群众演员愿意站出来扮演流氓了,执行导演很是犯愁。最后,还是不得不采用申甜甜女士的主意,向副导演隆重地推荐了我们的万平安同志。
就这样,历史性的一幕出现了——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