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与方才所见不同,方才虽然黑,但依稀能感觉到人处大殿之内,可眼下情况,却宛若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般静寂无声。
这四周很是光亮,但又如同蒙上了一层白布,景象模糊不清。
是结界。
顾凊眸色凝重,他咬破食指,以血凌空画符,随机符纹化作金光,将这不大的结界又护了一层。
这里灵力□□,失控,如若结界破裂,定会让外面陷入一片血海。
不过这是不是也代表着,顾仟夙还尚是清醒?
咚——一记沉闷的钟声响起,这是天道最后的警示音。
顾凊咬牙,手中祭出玉剑,快步往前走去。
随着他的身影,四周的灵压也越来越凝重,那黑色灵力也逐渐有了形状,开始在顾凊身边徘徊。
逐渐的,他脚步慢了下来,最终停下了步伐,轻道了声,“阿夙?”
顾凊的面前,站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男人。
他的模样与顾仟夙一模一样,好似就是成年以后的顾仟夙。
听到顾凊的声音,顾仟夙转头睨了他一眼,“师父为什么会在这里?”
“带你回去。”见顾仟夙回应了自己,顾凊面色也柔和了许多,他伸手准备触,碰顾仟夙。
“回去?难道不是来杀我的吗?”
顾凊动作一顿,顾仟夙见状,扯了扯嘴角,似是自嘲。
顾凊沉默了半晌,看到少年准备转身离去,他瞳孔颤了颤,一把握住顾仟夙的手腕,脸上也终于出现了慌张的神情,“不要走,吾……我带你回家。”
顾仟夙停下动作,眸中倒映着顾凊的身影,可这黯淡无光的眼睛却让顾凊变得更加不知所措。
“何处为家?”
好友一个因自己而死,一个生死不明,命悬一线,所倾慕之人从始至终视他为灾难,世界容不下他,天道更是要将他赶尽杀绝。
他认为的家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欺骗而已。
顾仟夙沉沉的吸了口气,突然间对着顾凊笑道。
“我只要出了这个结界,这里面的暴动得灵力会一瞬间将我蚕食殆尽,然后化作灾难吞噬这个世界。”
“唯一的方法就是在我还尚存理智的时候杀了我。”
“住口!”顾凊握着顾仟夙手腕的手愈发收紧,甚至有些颤抖,他试图将顾仟夙拉回自己的身边,声音也染上了几分哀求。
“我不会让你死的,只要我在,就没人能伤害你。”
“别走,跟我回家。”
顾凊从未如此恳求一个人,也从未露出过这般痛苦的表情,至少,顾仟夙未曾见过,他看着顾凊缄默不言,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声。
顾仟夙倾身凑近顾凊,两人的呼吸几乎融在了一起,可就在顾仟夙即将触及顾凊的唇时,顾凊偏过了头,他绷着表情,手背青筋突起,将孤仟夙拉开。
“阿夙,你我本是师徒,不该如此。”
闻言,顾仟夙眼睫颤了颤,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
“师父,我很自私的。”
“苍生与我,师父你会选择谁?”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