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笔。
只是,看这篇文章里那怀才不遇的怨气,自家儿子是在怪自己不知他的“千里之才”,埋没了他这个“麒麟才子”?
当时正好看着一边被安排养马的刘球,拎着东西要去给后院的的卢梳洗刷毛,刘备不是很理解,自家公子让表哥养马这算什么安排,让对方把东西放下,顺便问了一句,无意间却又从添油加醋的刘球那里,知道了一个更让他火大的真相。
少年闻言一惊,这问话,这表情,他能不熟悉?看着老爹面无表情顺手拿起了家伙,气得他心里暗骂糜威这个不靠谱的,这才一天就能让人发现了,还把事捅到这里来。
默默放下草料,退后一步,有点心虚地解释着,“不是,那篇文章是阿威他求我写的,您看这好歹也是兄弟,孩儿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小子倒是讲义气,那在荆州要员家门口耍威风,以一敌八好勇斗狠,也是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了?”左将军本就阴沉着脸,听到自家公子竟然还在辩驳推脱,怒意更甚,责问起这件不久前自己刚刚给儿子立过规矩的事。
少年人闻言恍然,原来是为这事,那天同行的刘琦又不在樊城,这事就只有一人能和老爹说,正巧那天自己帮糜威写文章时,小表哥就在一旁,他就说糜威怎么也不可能转身就把自己卖了。
“原来是刘球那个忘恩负义的狗东…………啊!”气急了的少年,下意识小声骂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左臂就挨上了一鞭子。因为没料到对方真能出手,他是躲都没来得及多开,疼得脸色一白,“卧槽!大耳贼你来真的!”
“那几个人也不过就是地痞流氓,毫无组织,一团散沙,我干掉领头的,擒贼先擒王,其余的就不敢闹事了,您别听刘球那小子胡说,哪有那么危险?”少年一边揉着胳膊,一边解释着,满脸气愤地控诉着老爹的过分谨慎。
看着自家儿子那模样,刘备想了想,还是扔了手里的凶器,上前拽住小孩的耳朵教训着,“那是在襄阳!注意身份影响,给你一千人都不够,少将军多大瘾,就非要亲自动手?”
“老混蛋!不是,啊,师父,爹爹,您松手!松手!孩儿知错了还不行吗,下次绝对叫亲卫来。”疼得跳脚的少年也是服了,这老混蛋,还敢拽小爷的耳朵,是觉得他那大耳朵好看,给自己也要整个容是怎么的?
“回去问问你那副将关平,可敢如此和他爹说话?”看着自家公子松了口道歉,左将军挑了挑眉,松手后敲了敲自家小孩的脑袋。
不过仔细想想,臭小子这性子也多半是自己惯出来的,平时也就是习武训练时态度稍微端正点,私下里两人比起父子,更像是师友,甚至是兄弟。
他可还记得初见时,自家公子一口一个刘兄地称呼自己,若哪天真像关家父子那样的相处模式,反而让人觉得隔阂疏远。
“那关平还没我读书厉害呢,嘿嘿嘿,本公子这叫恃才放旷,反正老爹你又不是曹操,我怕什么?”揉着耳朵的少年人吐了吐舌头,一点都不客气地辩解着。
“行了,还恃才放旷?我看你小子这叫恃宠而骄。”将军笑着摇头,“糜威那文章真是公子的手笔?”
“怎么了?”少年有些疑惑,代写个作业而已,这不是什么大事吧,难道是糜竺找来说什么了?
“此文上佳,不过这文中怀才不遇的怨念,封儿可是怪为父不曾重用你这匹千里马?”叹了口气,刘备组织了下语言,还是直接问出了这个心里的疑惑。
“啊?”少年一愣,老爹想到哪里去了?他巴不得过现在的日子,新野和樊城政务又不多,平时有徐庶在,他根本用不着操心。就是以后荆州、益州到手,那也有诸葛亮这些大佬文臣去忙,关他什么事?
“此事是我思虑不周,原来只当你年纪尚小,专心读书习武就好。既然你有这个想法,以后隔日下午跟着元直他们去学学政事吧,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