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我?”
该隐没开口。
“你想把每个看出你还残存良知的人都干掉?”
该隐邪邪开口,“干了你…不是更好。”
“你和我儿子一样大。”徐娘看着他,“他死了,你还活着,所以我希望你一直活着。”
“你不懂我,就像我不懂你。”该隐似乎没听到,他很快转移话题,“你真的没有名字吗?徐娘。”
“你为了得到亚瑟的位置通过武士找到小川佐一,通过佐一又找到山本野卓。”徐娘缝合好伤口,垂着睫毛擦拭手指残存的血迹,“很不容易。”
该隐脸色霎间惨白。
徐娘似乎没意识到,她淡淡继续,“你答应山本野卓,腹上被戳了三个刀口,肠子拉出很远都没死。赌约,你赢了。”
“可惜你哥的心思,永远不会在你这里。”她表情冷淡,声音狠毒。
该隐怔怔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
他笑,他忽然大笑,他笑的前仰后合。
“徐娘,答应我一件事。”该隐笑着看她。
徐娘坐正。
该隐沉默一会儿,“我会死在亚瑟前面。”他还是笑,“到那时,你烧纸给我。给我说说,他看着隋刃时,是不是还会笑。”
“他只是你哥哥。”徐娘看着他,“你该找一个女人,成立一个家。”
“他总说我错了。”该隐似乎喝醉了,眼神却很冷静,“我总该错到底。”
“女人?”他看一眼她,“美丽,却很危险。”他慢慢垂下视线,“我不会再碰了。”
徐娘心里莫名一跳。
该隐已经开了口,“我说的对么…风野和铃?”
------------
该隐站在门口。
听着屋里的亚瑟打呼。
他睡的很沉,堂堂小王子,他会打呼了。
该隐静静等着,等到他不再打呼,他敲门。
没人回应。
该隐推门,看到亚瑟正襟危坐在地中央的铺盖上,抬头瞅他。
“第一天过的怎么样?”该隐笑的温和。
“你这样很假。”亚瑟冷冷截断。
该隐收起笑,蹲下把端着的饭菜和药箱放在亚瑟面前,“你好好养伤,才能有力气跟我的狗打,才能得到解药的位置,给你亲爱的弟弟。”
“我亲爱的弟弟?”亚瑟也笑,瞅着他。
“我说的是隋刃。”该隐抬头,眯眼笑,“没说我自己。”
“我也没以为是你。”亚瑟笑,“怎么,你也想做我的弟弟?”
他忽然收起笑,话语狠毒,“你配吗?该隐?”
该隐出乎意料地没接话茬,他只是垂视线沉默地听着,然后站起来,看了眼亚瑟的光头,转身走掉了。
亚瑟愣愣地看着他离开,过了会儿,他忽然垂下视线。
听到门口传来最后一句,“你是光头,你太丑,我不和你聊了。”
本轮,平。
----------
白色屋子,透明玻璃。
徐娘已经被吊了很久。
她一直静止,像一具尸体。
该隐站在外面,观察她。
他观察了很久,然后推门,走进去。
女人垂着头,该隐走近看,才发现她一直睁着眼睛。
该隐笑呵呵,“怎么,失算了?”
徐娘叹口气,“没想到,你还真够劲。”
该隐绕着她转了一圈,眼神慢慢变冷,“你知道,我耐心有限。”
“你想的没错,我是嗜血三樱之一。另两个是谁,我可以一并告诉你,包括我们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