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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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华终是哀怨地叹息一声,不再劝什么,他是明白了,他这才是瞎操心。每次在头儿边上为隋刃说点好听的,不出几天,准还是出事。
什么也比不过董事长要回家的急迫性,窗外雨雪雷阵阵,车内气氛早结冰。
林葛然亲自开车,一路超车无数,他并没有理会副驾驶位置噤若寒蝉的曲华和后座刚才把自己拖走的游离,他耳边只是一句话,茜奏的朋友步千奏刚才在办公室的那段话:“林刃一直在食堂打工,洗碗做饭什么的,这不是我听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你真的是他爸爸吗?冬天!他在学校,每次都洗一个小时的碗。你尝过每天把手泡水里反复一个小时的感觉吗?这些,你都不知道吗?你是堂堂石油公司董事长,举国都有名的实业家,他在洗碗!养子果然比不上…”最后那句,还是被茜奏拦住了,可他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
养子比不过亲子。
养子,亲子。
他沉默地想着,想着,忽然大笑起来。
配着窗外的雷声,顿时让噤若寒蝉的曲华一个激灵,这董事长…该不会是疯了吧。
林葛然忽然扭头瞪着他,也不说话。
曲华:“……”
林葛然又回过头,也不笑了,只是铁青的脸上无比僵硬,他沉默很久,哑声道:“我看他…搞什么鬼!”
车门开开,他飞速跳下,动作堪比特警。
曲华颤颤巍巍下来,看了眼为他打开车门撑伞的游离,喃喃:“儿子,你刚才可是把董事长架起来拖着他走的啊!”
游离不置可否,淡淡地抬眸瞥他一眼,“嗯。”
曲华一个激灵,收回视线,心里想着:儿子威武!光是这份气魄…
二人跟着林葛然往楼上走,曲华叹口气,看到头儿已经飞进隋刃的房间。
然后,鸦雀无声。
曲华再叹口气,走过去,到门口已经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抬眸,看到林葛然僵硬着手臂,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面前是敞开的抽屉。
他铁青着脸,把信封丢给曲华:“数!”他停顿一下,“我上次给你说,一个月是给他五千生活费吧。”
曲华点头,一个字:“是。”
林葛然不再说话,看着曲华手里的信封。
上个月曲华奉命放进去的生活费。
曲华只好开数,一个大钞,两个大钞…五十个大钞。
…一个不少。
游离沉默地站在门边,悄然叹口气。
曲华抬头,看着林葛然,对视,面面相觑。
林葛然似乎也跟着他数好了,还想再确认一遍似的:“多少张?”
曲华:“…...”
林葛然一声吼:“我问你多少张!”
曲华:“…五十。”
林葛然看着他,那视线似乎能把人穿个透。
他似乎在看他,也似乎在看他身后。
曲华扭过头,顺着林葛然视线看去,看到未关的窗子,窗外,是雪帘和雨。
林葛然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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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冰客酒吧并没有多少人。
金飞坐在吧台,一声不吭,只是一杯一杯喝。
西风看着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他想了半天,还是开口:“你到底怎么了?”他四周望,大声地:“咳!谁惹着咱龙脊金少了!!”
金飞忽然一声喝:“屁龙脊!他的龙脊!我不稀罕!!”
西风愣住了,“他的?”他沉默一下,金四?不对,金飞从来不承认龙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