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了出来,又为何丢在了路边?
一连串的疑惑接踵而至,渝州感觉手中的糕点都不香了,他思索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将疑惑放下,继续问道:“刚才的暴雨和闪电你看到了吗?它们来的很是蹊跷。”
“那是处刑人的手笔。”灰肤男子眉头微蹙,似乎对渝州没有认出处刑人感到奇怪。
云刑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渝州的心跳快了两拍,对方眼神如此古怪。莫非阿克苏赫德教派与处刑人有关系,作为教徒,我理应认识处刑人?
电光火石之间,渝州哀叹了一声:“我知道是处刑人,可我刚才到沙漠巡视去了,不明白他为何出手。看那气势磅礴的样子,他应该不是一时手痒,随便找了棵树比划吧?”
灰肤男子点了点头,并未怀疑他的说辞:“放心,这一次他的目标不是你们,通过抛撒出去的蝙蝠探测器,我们看到他和宇宙互助救援协会的人起了冲突,好像还有木族的人参与其中。”
渝州嘴唇翕动了一下,云刑,宇宙互助救援协会,阿克苏赫德教派,木族,还真是风云际会啊,不知这颗没有副本的星球中究竟蕴藏了怎样的秘密,能引得各方势力同时侧目。
是因为【它】吗?
没等渝州继续套话,灰肤男子便快他一步:“我们的飞船是因为空间风暴才降落于此,对【它】毫无觊觎之情,也绝无打听的意思,这个请您放心。”
果然是【它】。
一股熟悉的即视感扑面而来,渝州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莱奥德的恐怖庄园。
当时的庄园似乎也是这番模样,因为一件不属于那个层次的武器-【命运赌盘】,引各方大佬齐聚一方,龙争虎斗,可最后,却谁也没有得到那件东西。时过境迁,他竟在此地又遇到了相同的事,相同的人。
想起云刑,渝州的太阳穴微微有些刺痛,云刑的天赋除了雷电还有降雨,这么看来,当时最后那场雨十有八九就是他招来的,还真是八字不合,自己遇到云刑总没好事。
这次他应该不会那么背,又被云刑逮捕了吧?
呸呸呸,渝州甩了甩头,将这恐怖的念头甩出脑袋。
只不过……宇宙互助救援协会来的有些蹊跷,作为公益性质的组织,他们不应该参与到这种争夺当中,至少明面上不应该。他偷偷看了一眼灰肤男子,嗯,这个家伙宁愿向阿克苏赫德这样的野鸡教派求援,也不找寻宇宙互助救援协会,想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渝州的手指轻敲木桌,等等,他又想到了一件事,几个月前,云刑和命运赌盘失之交臂,几个月之后,他就出现此地,并开始寻找【它】,莫非……【命运赌盘】=【那件东西】=【它】?当初真的有人将命运赌盘从副本中带出来了?
渝州不由坐直的身体,心脏止不住狂跳,这种戏剧般的巧合,充满了命运的鸡屎味,像极了那个维度的手笔。
难道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
“对了。老师救回你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你的外接芯片。”灰肤男子将那个闪着红光的芯片拿了出来,下面还连接着一块类似砚台的处理器,“东西已经尽力恢复,但因为芯片里设置了集成密码,我们打不开,因此不知道损失了多少数据。
“不过你放心,你最常使用的那一部分数据我们已经通过荷鲁斯最新技术恢复了。你看一看。”
渝州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污,伸手接过。
只见处理器表面没有光亮,处于关机状态,灰肤男子似乎想以此证明他并未偷看其中的内容。渝州摁下了唯一的开关。上面浮现出了好几段录像,皆是第一人称观察到的画面。
大部分是“权限不足,无法查看。”
只有一段,不知为何显露出来,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