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两碗面他们送给余金凤一家了。
来到这里跟余金凤一家也算是不吵不相识,过两天他们就决定走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走之前想为逃荒困难的余金凤一家做点什么。
余金凤一家千恩万谢地分吃完两碗面条后,蓝莹将一提子二十斤的面给了他们。
余金凤望着从来没见过的包装袋子问,“这是啥?”
蓝莹说,“这是面,镇上大乱的时候我们从粮油铺里拿的,这一袋有二十斤,你们省着吃能吃到去信县。这次再赶路,你们就别跟蓝家队伍后头走了,他们有驴车走的快,你们跟着太辛苦。那辆手推车你们也拿去用,我们回到蓝家有驴车羊车,也用不着手推车了。”他们不跟蓝家人同行了,余金凤一家自然也不用跟着了。
余金凤听的一愣一愣的,半晌后才觉出味儿来,问,“你们要去哪儿?怎么感觉好像咱们一辈子见不着了咋的,等去了信县咱们还是可以见面的啊!”
蓝莹笑说,“我们也去信县啊,就是不放心你们特意交代一下,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们暂时的计划是,脱离蓝家人后也去信县,能安家落户最好,不能的话再做别的打算。以后的事都是未知数,走一步看一步。
余金凤没再多问接了面。蓝家有四轮车走的快,他们用脚走肯定跟不上他们的脚步。
虽只相处了短短的两天,但一想到要离别,还是很不舍。
余金凤湿了眼眶,拉住蓝妈的手说,“蓝大姐,咱们信县见。”
蓝妈点点头,“把吃的藏好,保重!”
在林里休息两天时间过的也快,第一天天气好女人晾晒物资,壮劳力去林中打野味,孩子们去捡柴。
第二天气温骤降,小雨中还夹杂着雪花,瀑布下的河面都结了薄冰,难民们都在山洞里躺着休息养精蓄锐,毕竟去信县的路程还很漫长。
晚上吃过饭,蓝妈蓝莹蓝球窝在山洞外的四轮车里,即使两床被子裹的紧紧的,也冷的双脚冰凉。
寒风呼啸,从草帘子的缝隙中钻进来,蓝球将头深埋在老妈怀里,低声抱怨,“这什么天气啊,太变态了,才七月就下雪了。”
白天难民们聊天他们才知道现在是七月份,跟在现代飞机失事的月份刚好吻合。
现代的七月正是夏季炎热的高温期,搁这儿居然下起了雪,可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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