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愉这才笑起来,将头亲昵的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声呢喃,“我当时整个大学期间,我的脑子里我的生活里都是你,我会因为你的失落而难过,因为你的开心也开心,当我看到你和别的女孩子说话的时候,我就难受的要死……我还做了很多很傻的事情……”
两人边走边说,慕西愉把她的内心都袒露给了他。
严坤听得满满的心疼,把怀中的女孩抱得更紧了。
夜色下,两人的影子格外和谐唯美。
“西愉,我们去度蜜月吧?”严坤嗓音温润。
慕西愉摇头,“等等可以吗,我想等晚晚和西爵复合了,我们一起去。”
“好,都依你。”
严坤轻笑,眼睛里尽是无限的宠溺。
两人依偎着又慢慢的朝着大学城外附近的那幢别墅区走去,那里有他们各自的记忆,他们要慢慢的分享对方的所有事情。
……
翌日。
江晚晚一大清早带慕渊来医疗室做检查,慕西爵也紧张的跟在后边。
小慕渊躺在床上乖巧极了。
检查完之后,江晚晚整理医疗用具,慕西爵俯下身去摸慕渊的额头,“渊儿,还有哪里疼吗?”
慕渊摇了摇头,“爸爸,渊儿已经好多了。”
说完,小家伙突然拽住了他的袖子,“咦,爸爸,你手臂怎么了?”
江晚晚闻言诧异的扭过头, 只见慕西爵的手臂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慕西爵敏感的觉察到晚晚的目光,黑眸闪烁了一下,“嗯,和渊儿一样受了伤,可能手臂会废掉,到时候爸爸就可以陪着渊儿一起痛了。”
江晚晚愣了一下,扭过头,一脸狐疑的打量了片刻。
本来不信,但,却见纱布上面渗出点点血红。
她只好拽过他的手臂。
拆开绷带,一条蜈蚣般的伤痕映入眼帘,长度约六七厘米,带血皮肉外翻,还化了脓,触目惊心。
江晚晚惊了一下,没好气的瞪视着他,“不是不让你碰水吗,你这胳膊是真不想要了?”
是那天上山被大树划伤的,本来那天给他包扎了,几天的时间应该结痂了。
可如今却这副模样,一定是不顾伤口洗澡了。
慕西爵听着她的话,唇角紧紧抿着,她这算是关心他吗?
所以,还是在乎他的吧。
江晚晚哪里知道他是故意的,简直满心又气又恼,慕渊见妈咪黑脸,忙爬起来取来床头柜上的酒精和纱布。
“妈咪,给,爸爸不会真残废吧?”
江晚晚接过,边给他处理,边愁眉苦脸的说道:“会。”
“啊?!”慕渊要哭了。
慕西爵,“……”
他轻轻揉了慕渊小脑袋,“别哭丧,没死呢。”
“如果再不治疗的话。”江晚晚没好气的说着,给他扎好,纱布狠狠在他胳膊上打结。
接着,她站起身子,“渊宝,妈咪去醉鱼草塘给你采点药,你乖乖的听你爸爸话啊。”
慕西爵一听醉鱼草塘马上来了兴致,“我和你一起去。”
醉鱼草塘那里有一段时间没去了,和她一起出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一个机会。
江晚晚白他一眼,“那孩子怎么办,你留下。”
可江晚晚话音刚落,慕西爵就直截了的拨通了慕彪的电话,“慕彪,备车!”
江晚晚,“……”
“一起走。”
他没有给她再拒绝的余地。
江晚晚拗不过慕西爵,于是一家五口都坐上了驶向醉鱼草塘的车,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围着渊宝在逗他开心。
江晚晚和慕西爵两人分别坐在两边窗口,望着窗外,一路无交集,却各有心思。
慕西爵看着窗外的沿途风景,内心也变得柔软了几分。
那个他们初相见,特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