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渊宝出生几天后她就把他送给了慕西爵,可这也不是她愿意的,她,不得已……
当时渊宝被查出患有白血病,而且还血型罕见。
她也想努力的救治,可是她另一边还有俩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没钱和医疗条件给渊宝救治,就想着把孩子给慕家,总算是好过一点的吧?
慕西爵问她的良心会疼吗?怎么不会!?
渊宝是她怀胎十月在产房里九死一生才生出来的,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疼的午夜梦回被梦魇缠绕惊醒,疼的时常一个人因为想念而无助大哭。
为了找治疗渊宝病情的药物,她爬高山悬崖,去冰山雪川几次赌命,慕西爵这个混蛋是不会知道的。
可眼下,江晚晚什么都不说,不能控诉,她只能隐忍。
她怕万一情绪失控,说出一些什么话让慕西爵起疑,知道了琪宝和玺宝的存在,那才是灾难。
若是被他知道了还有两个孩子的话,他一定会把他们抢走的。
她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孩子了。
江晚晚的沉默给慕西爵火上加油,他看着她连个解释歉意悔过的态度都没有,这么多年积压的怨气终于爆发了。
慕西爵像对待垃圾一样把她连拖带拉到了后院一个阴暗的杂物室。
这是个杂物间,四周封闭,屋顶只留了一个通风口,里面堆积的东西乱七八糟。
江晚晚被慕西爵无情的扔在了地上,腰间撞到了一处硬物疼的她呲牙咧嘴。
打火机“刺啦”的声音划破了黑暗,光影映在男人的脸上忽明忽暗增添了几分诡异。
江晚晚内心升起恐慌,此时此景说不害怕是假的,尤其是这个屋子还不通电,气氛还说不出的可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下,认错!”慕西爵手里拿着打火机一步步走进,光影照着他冷如鬼魅的脸。
只要她肯认错,他就大发慈悲的让她少受些皮肉之苦。
江晚晚坐在地上,攥着拳头,咬着牙倔强的瞪着他:“我没有错,你是渊宝的父亲,你也有抚养他的义务。”
“呵……江晚晚你可真不要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难道你作为母亲就没有抚养他的责任?”
慕西爵气的暴跳如雷,天底下怎么会又这样的母亲,生而不养就算了,还把自己作为母亲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
不过,幸好,渊宝没给她养,瞧瞧她这个样子,哪里有一个作为母亲该有的责任心和担当。
江晚晚也很生气,“是,慕西爵你有责任心,你有责任心就是把渊宝一个人丢在机场差点被车撞,你有责任心就是让他患上了心里疾病!?”
渊宝有先天性白血病是他们都没法改变的事情,在心理上他就不能细心一点的关心关爱他吗?
现在把儿子养成这样还有脸说这些。
“好,好样的江晚晚!就是不肯认错是吧……行,那你就在这里呆着,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慕西爵气的不想和她再说话,说着他将打火机熄灭,转身就走。
屋子里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江晚晚看不到慕西爵所在的位置,心一紧顿感脊背发凉:“慕……慕西爵你来真的!”
“喂!慕西爵你别走,你想做什么?非法拘禁吗?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呵,等你什么时候认了错,再来跟我讨论这些大道理,哦,对了,好心提醒一句,这里曾经有人自杀过。”
门口,慕西爵的声音在压抑的黑暗中幽幽传来。
江晚晚朝着门口扑过去,找不准方向,扑了个空。
下一秒,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门外,保镖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