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公,也死了。
她一个女人,肚子里还怀着个孩子,实在是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了,走投无路才来城里找陆建国的。”
柳若云说到此处,倒是不知道对那个农村女人是讨厌还是同情了。
说真的,她和陆建国在一块儿的时候,陆建国并没有结婚,情投意合,也是常事。
可是一个处过对象的女人,在农村的处境有多艰难,看乔妙就知道了,柳若云不用猜,也能知道那个女人在那些年经历了什么。
可是,古小姐在这件事上又何其无辜。
柳若云在心头叹息了一会儿,紧着又道。
“后面,陆建国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说什么也要给那个女人一个交代。
最开始也不是说要娶那个,就是想要安置好她就行了。
但是古小姐是多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呐,她的眼睛里哪里容得了沙子?
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那个女人,可是那么多年一直装在丈夫心里头的人,说什么也不肯罢休。
两个人就这么闹起来,一闹就是好几年。
你想想,父母两个人都忙着赌气,跟仇人似的,为了报复对方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孩子都成了他们折磨对方的工具。
更何况,他爸外头那个女人肚子还有一个呢,你想想,那孩子心里能好受得了吗?”
柳若云说起来唏嘘不已,都是当妈的人,想着陆思北那时候还那么小,就要面对这样的家庭,都不免觉得心疼。
只怕他那个时候,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吧。
乔安杰听到柳若云如此说,也觉得动容:“没想到,陆先生看起来这么正派的一个人,怎么干出如此糊涂的事?”
妈妈反倒是理解:“他那样的家庭没有办法,陆家那种程度的世家大族,很多事情都已经身不由己了。”
但是理解归理解,但是她还是很坚定道:“以后千万让思思离陆思北远点,抛开陆思北这个人不说,就说他那样的家庭,嫁进去就是一地鸡毛,以后满脑袋官司。”
柳若云说着说着,又补了一句:“我还是喜欢何晟这孩子,人品、性情、相貌都没得挑,家庭也干净,根正苗红,思思如果嫁给了何晟,以后什么都不用愁了。”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身为人母,柳若云自然方方面面都要为女儿考虑到。
乔安杰却道:“现在思思还这么小,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柳若云说:“就是小才要时时提醒着她呢,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是好是坏,万一看中皮相一头扎进去了,到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两个人说话倒是一点没想避着乔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