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女人绝对就是她的生母,而她在那梦里也看出来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真正的萧宁已是不知为什么而死了,她这才来到了原主的身上。如果不是这样,萧夫人用不着说代活这种话。
“饿了吗?”司蕤言见她不说话,脸色又很苍白。想到这一连几日她都没有吃过东西,那些补药终究填不了多少独子。
萧宁心情沉重,一时间也没注意到自己腹内空口,被这么一提醒,肚子也是很不争气地叫了叫。
“你现在身子虚弱,又接连几日没进食,吃不了那些大鱼大肉的东西。我去命人给你买些清粥来,先养养胃吧。”司蕤言将她从怀中推起。
柔软身躯离开胸膛的一瞬间,他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记得不要香菜。”萧宁躺下来,调整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司蕤言见她提了要求,不禁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提出要求的萧宁才是她。
掀帘出门,司蕤言看到手下那凝重的神色,忽而也是敛了敛眉,面容沉肃。
“让你家小子去宋家酒楼点一碗清粥的外送,顺便让他带句话给那个姓宋的。”司蕤言低声吩咐。
只有宋家有外送服务,也只有这样的送物上门才能不被眼线盯梢。耽搁了这么多日,那姓宋的一定担心坏了,他不是萧宁亲属没有那个身份去报官,现在一定心急如焚。
手下成峰抱拳称是,转出门去吩咐了自家小子,而后又回到主子跟前:“殿下,既然她已经醒了,那我们也该着手报仇了吧!”
他双拳紧握,已是蓄势待发。
虽然那些刺客是来谋害萧宁,但那些人对殿下也处处不留手。显然他们收到的命令并不只是杀害一人,否则他们大可以几人合围殿下,让其他人去反杀萧宁“仇自然是要报,但不是现在。”司蕤言眸中若有所思。
他负手而立,抬眸望向了远处的一座高门宅府。
那是钦差大臣所住的别院,京都里仅此一家,谁被封了钦差,谁就是这宅子的主人。
这些天,萧广就是在那府邸里宴请客人。
三日过去,帝王赏的银两已挥霍一空,接下来他要么赋闲在家,要么就该着手下一步计划。
“暗害萧宁对他这个钦差大臣没有好处,萧绾瑛也绝不会将自己的杀心暴露给父亲知道。如果说那幕后凶手真是萧广,那也太过蹊跷了。”司蕤言目中泛起狐疑。
这么多天来,他越想越奇怪,萧广要想暗害萧宁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他只要巧立名目设一个家宴,命手下人在那饭菜里下毒就行了。萧宁不会医术,家宴也没那么多规矩,吃饭前也不验毒。
只要他不在身边,萧宁必死无疑。
家宴上千金小姐中毒身亡,下人跟厨子便是第一嫌疑人,怎么也不会查到他这个二叔身上。
萧绮跟萧绾瑛两位千金如果清白,那就怎么也牵扯不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