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对着司蕤言说道。
司蕤言眉头一蹙,眸中冷冽迸射而出。
“你若真有良心就该知道,在胤王府我跟世子爷之间清清白白。就算你不拦着,我也绝不会踏上他的马车。”萧宁眸光同样冰冷,丝毫没有一丝心虚。
司蕤言心中微动,这么真诚的目光,或许是他误会了?
“正如你所说的,你不过是质子,入赘到我萧家。那伯爵府李公子说你才是妻,既然如此,那我就可以休妻!”萧宁目色越发的冷沉,司蕤言眸光震颤,低声冷语:“最好你能做得到,那世子爷可没我这么好让你拿捏。”
萧宁心中微凉,看来她所做的一切,在司蕤言这里都比不上萧绾瑛的只言片语。
她彻底失望了,冷笑摇了摇头。
她的面容犹如七月已然渐渐枯败的柳树,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司蕤言忽而眸光微动,他总感觉自己哪里弄错了。回想起胤王府那天晚上,萧宁真的没有跟世子爷有什么越矩的举动,甚至可以说几乎是陌生人。
“今日我才知道,原来狗也是可以读书识字,像个文豪大家一样自诩清高睿智!”萧宁将手里的一个包袱狠狠塞进司蕤言的怀里,转身愤然而去。
司蕤言一怔,看着莫名其妙被塞在手里的包袱。
他隐隐约约闻到了一点墨香,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墨。
打开一看,果然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墨条,还足足有三条。这每一个都值百两银子,他可是一直想用都用不起。
除此之外,那里面还有一札厚厚的宣纸,白晳无比,透着淡淡清香。这种纸不会透墨,并且能锁住所有的墨香。只要落笔,那当真就是墨香满园。司蕤言的心恍然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
他连忙抬头,但是面前人来人往,唯独就没有了萧宁的身影。
“大小姐,您消消气吧,相信司殿下也不是真的相信那萧绾瑛的鬼话。”管家宋阿丁端着一碗降火茶,脸上挤出了比鬼哭还要难看的笑。
萧宁甩了甩手,躺在波斯绒毯的贵妃榻上:“别给我提那个呆子。”
想到司蕤言跟萧绾瑛面对面站着说话的场面就恶心。
“不是老奴我帮着外人,其实这其中蹊跷或许大小姐还不知道。”宋阿丁压低了嗓音,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萧宁蹙了蹙眉,什么蹊跷她不知道,事实很清楚地摆在眼前。就是萧绮那个小贱人给她磕头认错心里生了怨气,想方设法地要算计报复她。
在胤王府宴会上她没能得逞,自然要利用秦甫枫来挑拨离间她跟司蕤言之间的关系。虽然她们是表面夫妻,但对于萧绾瑛来说,这造谣说她红杏出墙总是能让她难堪。
“大小姐,要不老奴去帮您查查司皇子跟那小贱人?”宋阿丁见怎么都哄不好大小姐,只能硬着头皮说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