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给宇文跋扈过生日,所以最后大家也遵从了他的意愿,把**的宴会改成了家宴。
这不,一大清早众人就为宇文跋扈献上了自己的礼物。
几个徒弟投其所好,大多数送的都是跟中医古籍有关的东西,宇文跋扈收到礼物之后笑得合不拢嘴,拿着自己新得的这几本古籍,一头扎进了书房,当即就研究了起来,反倒把这几个前来贺寿的徒弟晾在了客厅。
宇文跋扈的妻子劝了几句,却劝不动他,只能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游子音等人说道:“唉,这老东西对中医还是这么痴迷,你们应该晚点再把礼物拿出来,我看他今天又不知道要在书房待到几时了。”
“没关系的师娘,师父这样也不是头一回了,我们早就习惯了,我们自己聊聊天也是一样的。”
“那好,你们在这坐着吧,我去厨房安排一下午饭。”
女人说着便离开了客厅,把地方留给了师兄弟几人。
其实师兄弟几个之所以这么早就把礼物奉上,也有着故意把宇文跋扈支开的想法,难得聚集一堂,师兄弟打算商量一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
“大师兄,申城那边最近闹得不可开交,中医馆几乎都倒闭了,你们中医协会那边不打算出手吗?”
主动提起此事的是师兄弟中的老三,他是中医学院的客座教授,平日里和其他的中医来往密切,也是最先得到这些消息的人。
游子音正要回答,就听老二阴阳怪气地说道:“干嘛要出手啊?申城那些半桶水每次开学术交流会的时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他们已经在中医学界引领风骚了似的,结果现在怎么样?被啪啪打脸了吧?要我说就是活该!”
“哼,尤其是那个南门风范,当年那么嘲讽师父,自从他到了申城,申城的那帮中医就以他为尊,也全都对师父冷嘲热讽的,现在全军覆没,根本就是报应!才不要帮他们呢!”
老二是个孤儿,从小就跟在宇文跋扈身边学习,跟宇文跋扈感情最好,完全把他当成父亲一样看待。
因此在得知了宇文跋扈和南门风范的恩怨之后,他也是最义愤填膺的一个。
老二话音落下之后,老四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拍着老二的肩膀说道:“二师兄,你的想法不能这么狭隘啊!”
“这次的事情不光是申城中医的事情,更是我们整个華夏中医的事情,你难道没听说吗?这次那个朴无用请了强杰森做公证人,哪方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强杰森就会在國际报刊上发文,为哪方讲话。”
“这次如果输给了朴无用,被戳脊梁骨的不光南门风范一个,连同你我这些中医也会一并遭殃,师父也不能例外啊!”
“所以我说那个南门风范就是个害人精啊!他自己没本事,干嘛要连累我们下水?”老二怒火中烧,一句南门风范的好话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三个师弟吵得不可开交,游子音赶紧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
“中医协会那边已经开会研究过了,私底下联系了不少中医名家,可他们有的称病,有的不接电话,足足两天愣是没一个人答应出马。”
“什么?!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没事情的时候一个个称自己是中医大师,现在需要他们出面了,他们就当起缩头乌龟来了?”
老三没想到,游子音原来已经在着手联系人帮忙了,可居然没有人愿意帮忙,难道華夏的中医就这么没有骨气吗?
老四想了想,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个结果早就在预料之中吧?申城所有的中医都已经全军覆没了,但没有绝对胜算的情况下,谁会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呢?一旦失败了,可是要名声扫地的!”
“甚至不但名声扫地,还会成为整个華夏中医的耻辱和罪人,现在有南门风范收官,到时候大家都去灌南门风范就行了,哪有人愿意跳出来承担这个风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