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听到这一切之后对曹哒哒也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尤其是看曹哒哒那副惊慌错乱的样子，很明显是在心虚。
不过不管怎么说，台长跟曹哒哒同样也合作多年，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他肯定还是要向着自己人的。
于是，台长站出来说道：“许先生，你的分析确实很精彩，可是盖棺定论，靠的是证据，而不是推测和分析。”
“你能不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明，确保你所说的都是事实呢？”
台长语气和缓，并没有要咄咄逼人的意思。
他只是希望事情能查个水落石出，不要模棱两可地糊弄过去。
许凡能理解台长的心情，对他这样的处事方法也非常赞同，点了点头说道：“台长您放心，我好歹也是个医学工作者，严谨的态度还是有的，如果不是有板上钉钉的事实，我不会凭空诬赖别人。”
“曹哒哒机关算尽，但有一点她不知道，那就是神经胶原和甲醛混合之后所产生的黑色一旦粘在皮肤上是很难洗掉的，并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墨绿色。”
“我刚才就已经悄悄观察过，曹哒哒伸手指着我的时候，指尖明显有墨绿色的印子，摆明了她就是幕后黑手！”
“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话，可以让曹哒哒把手伸出来看看，自然就会水落石出了！”
曹哒哒一听这话，连忙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她并不知道自己指尖上沾上了墨绿色，毕竟这一个上午都在忙前忙后假装关心水施申，根本腾不出空来注意这些细节。
此时许凡说有，她就以为是真的有，额头上冷汗直冒，沉吟片刻之后，狡辩说道：“你......你别在这血口喷人啊，我手上有墨绿色，那是因为我今天去打印的时候碰到了墨绿色的油墨，跟你所说的那个什么破反应，一点关系都没有！”
许凡质问道：“那你是承认你手上有墨绿色了？”
“有又怎么样？我看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看到我手上有墨绿色之后就在这瞎编！”曹哒哒激动地说道。
许凡闻言呵呵一笑：“你把手伸出来看看吧，你手上根本没有墨绿色，你没去打印，只是在找借口罢了，对吧？”
许凡此言一出，曹哒哒的脑袋嗡了一下。
把自己的手伸出来一看，果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可是她刚才为了解释墨绿色，却斩钉截铁地扯了个谎。
现在谁都知道她在撒谎了，就算再想解释，肯定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可是曹哒哒心理素质过硬，她冷笑着说道：“我今天确实去打印了，也确实沾上了墨绿色的油墨，只不过被我洗掉了，你自己在那胡言乱语，有什么资格说我？”
“曹哒哒啊曹哒哒，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为什么我怎么说，你就怎么顺杆爬呢？许凡又是呵呵一笑：”
“甲醛的味道那么重，挥发得又那么快，凡是接触过的人，都一定会粘上这种味道。”
“而你在面霜里加入甲醛之后，担心味道太重会败露，所以又往面霜里加了玫瑰精油。”
“可你不知道吧？我们公司的产品向来都是无味的，从来都不添加香精调和。”
“甲醛虽然挥发得很快，已经没有味道了，可是玫瑰精油一旦沾上香味却特别的重。”
“你身上有没有玫瑰精油的味道，大家都长了鼻子都能闻得出来，水施申小姐，你来说说，曹哒哒的身上有没有玫瑰精油的味道！”
水施申凑到曹哒哒身边闻了闻，一把抓住曹哒哒，气冲冲地说道：“真的有味道，就是你往我的面霜里下毒的！”
“没有，不是我，玫瑰精油什么的，不过是巧合罢了，我......我……”
说到这里，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