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硬沙发睡太久的缘故,躺在酒店舒服的大床上,他竟然觉得辗转难眠,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忍不住想起昨晚将她压在身下的感觉。
最后,实在睡不着,他索性坐起来打开电视看了会儿新闻,碰巧看到一个本市杀人犯越狱出逃,而且那杀人犯妻儿住的小区,正是田馨然居住的小区!
霍嘉言吓得直接穿上衣服下楼,一路开车回到田馨然的小区,结果到小区门口才发现自己看岔了……那越狱犯人妻儿住的小区,跟田馨然的小区只是名字相似,可实际上却隔了大半个城。
不过,既然都已经来了,他也懒得再回酒店。
而且谁知道那杀人犯会不会跟他一样看岔小区名字,跑这小区里来了呢?
所以他干脆把车停在田馨然楼下,在车里将就着睡了半夜,等到天快亮了,他实在是睡不着了,便去买了份早餐在她家门口等着。
这些事情,霍嘉言都是第一次做。
放在过去,他可能会觉得这样会很丢脸,像舔狗。
可自从昨晚之后,他感觉自己好像换个人似的,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脑子里最先想的不是丢不丢脸,像不像舔狗,而是单纯想这么做,然后便做了。
……
华信资本。
田馨然刚到工位坐下没多久,就被宋漪叫了过去。
“我昨晚已经向商总请示过了,可以给你预支两个月的工资。”
田馨然眼睛亮了亮:“谢谢宋总!”
她卡里总共就只剩了四十块,要是宋漪不答应预支,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撑过这一个月。
宋漪看着她单纯的样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馨然,你跟霍嘉言……”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田馨然唯恐宋漪误会,瞪大了眼睛小脸微红:“宋总,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我就是看他可怜才勉强收留他两天。”
“收留?那他花你的用你的这些东西,你都让他打欠条了吗?”
田馨然微微张大嘴:“这……还要打欠条吗?他这样的名门阔少,不至于这点钱都要赖吧?”
宋漪听到田馨然这番话,宋漪心里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这小傻子意识不到这点,所以才特意多嘴问这么一句。
“那你明明白白告诉过他,你这段时间在他身上花的钱,需要他还吗?”
田馨然再次被问懵住:“我……”
“你如果不告诉他这钱需要还,你觉得以他随随便便一件衣服一瓶酒就花个十来万的少爷,会主动意识到这些钱是需要还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