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守着的机密可太多了,府里就如铜墙铁壁般,里头的奴仆几乎都是家生子,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混进去?
大哥项裴眉眼清冷,他半垂眸子淡淡的看着仍旧跪在地上的甄甜,眼底掠过一抹了然,心里亦是宛若明镜似的。
他掀开薄唇,声音泠然,语调稳重,“将军府属实养不起再多一个人,你既只是要找个归宿,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在场可有人能收留你。”
甄甜脸色一白,被吓得心里怦怦直跳,脑海里更是有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
为什么?如今这情况会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甚至是这些书中人物,怎么一个比一个大相径庭?
原本准备充足的项天歌,此刻倒成了看戏的那一个,真是好家伙,她三个哥哥给力啊!
她一双犹如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忽闪着,一缕狡黠的精光从中滑过。
嘿嘿,想必甄甜这会也苦恼极了吧,瞧着她这模样,显然已经陷入了沉思。
镇国将军收回了视线,既然他家宝贝闺女和他那三个崽子都帮他开口了,那他也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了,免得惹了些没必要的是非。
但人群中,还是有人不想他好过的,譬如在朝堂上始终和他不对付的风丞相,掀开车帘冷笑了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