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染了什么病。
她最后一次见周岳是什么时候来着了,为了避开大反派那次?好似周岳还带吃的给他们,但她那份被大反派故意打掉了,可他那会分明还健朗得紧。
一经回想,项天歌沉下眸子,眼底一片晦暗。出于担心周岳,还有藏在心底的那份怀疑,项天歌选择去了一趟郊外。
好在有马车,还有那一排浩浩荡荡的护卫……她倒也极为顺利的过去了。
在她离开奶粉店后,无人发觉在某处暗角里,几抹白影忽闪而过。
路上,她敛去了眼底的暗芒,半歪脑袋问着身侧的清水,“清水,你觉得周伯怎么样?”
“周伯人好,吉人自有天相,小姐莫担心。”
她知道清水理解偏了,倒也没再多问,也许真的只是她想多了呢?
良久,马车停在了郊外一处背靠小山的木屋前,项天歌本就还未痊愈,这会在马车上颠久了,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眼瞧着自家小姐一脸迷瞪的小模样,清水顿感好笑,只能放柔声音,“小姐醒醒,到了”
缓了一小会儿,主仆二人方才走近小木屋,清水代替着敲响了做工精巧的木门。
里头一片寂静。
项天歌眸中掠过一缕凝重,扬起嗓子,奶呼呼的问道:“周伯,你在家吗?是我和清水来了。”
回应她的,仍是一片寂静,好半晌,木屋里头才传来一道虚弱且沙哑的嗓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