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的人摆摆手,“各位便先回去罢,叫你们看了一场笑话了,事后本将必会以礼致歉,现今本将需得处理一些家事。”
这事纵使再怎么搅,说到底那也是项家的家事,他不愿看到他那一世英名的老父亲死了还得被人抹黑,强扯上一个莫须有的骂名。
宴席上的也皆是明理人,悉数嫌恶的瞥了项鸿晖以及他那泼妇媳妇一眼,朝镇国将军行了一礼,便都暂且告退。
待众人走后,方才被踹倒扑在地上吃沙子的李春梅也不再顾忌什么了,肥胖的身体在地上打滚,随后又是一阵哭天喊地,她抄起桌上的碗碟“噼里啪啦”的一顿乱砸。
“你们欺负人!占着自己官大权高,就为所欲为!”
“……”
镇国将军将怀里似乎已经体力不支,瞌睡过去的项天歌转交到了他夫人怀里,这才朝着项鸿晖走去。
冷冷的语调幽然传出,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这是最后一次,倘若日后你再对我的孩子动手,我必会加倍奉还。我虽不会像你这般对那些无辜的孩子出手,可是对你,我会。”
说着,他也不给项鸿晖反应的机会,直接一脚狠狠的冲他踹了过去。
项鸿晖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自是无法和镇国将军这种真上得了战场的人比的,就这一脚,便将他给踹了个内伤,一口老血直接怼着天就喷了出去。
镇国将军板着一张脸,补充道:“放心,未来大半年的假,本将会亲自替你跟皇上请好的,兄弟之间勿须客气!”
听到镇国将军这一席一本正经的话,惹得装睡的项天歌抑制不住,偷偷睁开了一条眼缝瞅着。
有着大英雄梦的二哥项霖,见他家爹威武无比的模样,当即看得热血澎湃,止不住一顿拍手叫好,甚至跃跃欲试,想要直接翻墙去揍他家二叔的崽项安佑。
彼时李春梅被眼前这一幕直接吓得傻了眼,手中举着碗的动作有些不上不下。
很快她又回过神来,将手中的碗朝镇国将军砸去,扯着大嗓门喊道:“快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