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为什么居然还要下毒害我?”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是这般的心思歹毒。”
她心有余悸的摁住了胸口,“幸亏我此番所带的碗筷是那套镶着银边的!”
说罢,一扭头,将一张经过精心设计的表情看向司骅,“骅哥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项天歌明亮的眸子滑过一缕狡黠的精光,嘿嘿,她这会可不得顺着钱双双将戏演下去?
她极快的敛去眼底的幽芒,黛眉微颦,“钱小姐,凡事可都得讲求证据,可莫要和上次一般。”
这话,无疑戳痛了钱双双。
只见她眼角通红,咬了咬下唇,“那项小姐可愿让你的丫鬟出来搜身?若有证据,肯定就还在身上!”
项天歌嘴角挂着丝丝意味不明的浅笑,“嗯,若有证据,肯定就还在身上。”
司骅眼角余光扫了她们一眼,心底却已有答案,不由得暗中对钱双双略感失望。
故技重施的伎俩在他看来到底显得愚蠢了,也不知她这个样子,是怎么经营得了钱家那些生意的。
可碍于钱家是京城第一富商这个地位多少于他有利,两边又都是他不愿得罪的对象,便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喜,面上仍是一派温文尔雅。
他睨了一眼四下被吸引过来的目光,淡然道:“既是这般,那倒不如请一位小姐或夫人的侍女过来做证人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