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镇国将军将她们母女俩紧紧揽住,一颗死死悬挂在半空的心适才缓缓的放回肚子里。
项天歌窝在他们怀里,抽着小鼻子,软软儒儒的呢喃着:“爹爹娘亲,你们怎么才来啊…”
声音中,带着极力想要抑制的委屈,狠狠的戳痛了镇国将军夫妻俩。
项天歌瘪着嘴,眼中却又透着丝丝倔强,“婉婉捣蛋了,可是婉婉也有乖乖接受惩罚,为什么还要烧婉婉?”
“爹爹要放心,祖父们婉婉也给救出来了…”她一边低声嘟囔着,一边昏昏沉沉的磕上眼皮。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镇国将军眼底蕴着的怒气猛然翻滚。
唯恐自己此刻的样子吓到项天歌,他垂下眼帘,沉声问道:“阿遇,怎么回事?”
项遇低着头,语调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愤怒,“那头熊和老太婆想要欺负婉婉,让她跪祠堂,我就砸了老太婆……”
他将事情的起因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甚至不忘将以前李春梅和项怜儿经常找事也说了,直说得镇国将军脸色黑了又黑。
镇国将军攥紧拳头,他遵他爹的遗愿,始终和和睦睦的与那些人相处。
可那些人却看着他们夫妻不在家,便欺负他们的儿女,占着自己辈分大,便时常耀武扬威?
他望着已经烧成废墟的祠堂,咬着牙,一字字挤出牙缝:“来人啊,通知项鸿晖一家,一个不漏的都给本将到正厅去!”
镇国将军看着软榻上,已经进入梦乡的项天歌,眼底渐渐浮现了一缕慈爱。
转瞬,却又见她眉心微凝,卷翘的睫羽轻轻颤了颤,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镇国将军的心猛地揪紧,他伸出拇指轻轻的将项天歌揪着的眉心抚开,直到她呼吸均匀沉沉的睡去,方才起身离开。
少顷,项天歌缓缓睁开一条眼缝,扫了一眼,发现屋内只有她三哥时,这才完全睁开眼睛。
她将小肉手压在嘴边,把声音放低,“三哥哥…三哥哥…”
项遇闻声望去,又谨慎的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后才朝着她走去。
他垂下眸子滑过项天歌那张肉嘟嘟的小脸,伸手帮她拉了拉被子,压低声音道:“我在呢,你放心,谁是我的家人我也分得清。”
项天歌眨眨眼,望着跟前一脸正色的小正太,“不是,我是想要你去前边看着二叔他们有没有作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