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撩着裙摆,衣衫不整的站在木椅上,整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简直辣眼睛……
镇国将军眉心紧蹙,狠狠瞪了门口两个侍卫一眼,“我家婉婉呢?”
说罢,直接一个转身,眼不见为净。
两个侍卫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贾氏见他一来不是问她怎么了,居然是先问那个小蹄子的事,将她气得不打一处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了?你怎么对得起你爹临终前的嘱咐?”
听到她这话,镇国将军眼底翻滚着丝丝愠怒,甩手背于身后,腰杆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我尊你一声老夫人,便是看在我爹当年的嘱咐上。”他眉头紧锁,神情冷凝,“可待会若是婉婉少了一根汗毛,那便也休怪本将不讲情面!”
他直接将话撂下,转身大步离开,准备自己喊人来搜。
贾氏顿感愕然,很快的又意识到项丞毅话里是什么意思,急得她干脆来了个泼洒。
她瘫软在椅子上,一手拍着大腿,一边哭喊着:“反了反了都反了,你这个不孝子!儿啊…你在哪儿啊…”
瞧着贾氏一大把年纪还在嚯嚯自己的老脸,将军夫人眸中满是嫌恶,她早就看这老货不爽了。
要不是因着老将军临终前的嘱咐,以及项丞毅对老将军的孝心,她才不想让这些惹人厌的人待在将军府。
彼时的祠堂内,项天歌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大块布,正迈着小短腿,陆陆续续的将祠堂内的牌位往布上放。
“婉婉,你这又是想干嘛?”
项遇将刚回来不久的小白鼠塞进怀里,心底满是疑惑。
他家妹妹先前也不知道为什么,找他要了小白之后,便抱着它蹲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又将小白给塞进老鼠洞里。
而这会,却又不断的去搬他祖父祖母、曾祖父曾祖母、曾曾祖父曾曾……
项天歌忙得满头大汗,肉嘟嘟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她掐着腰呼呼地喘着气,“三哥哥,你想不想要贾氏和二叔那一家子从将军府搬走?”
项遇想也不想直接猛点头,开玩笑,有这等好事还需要犹豫的?
项天歌这会终于将最后一块牌位,也放进了地上那块摊开的布里,她将布的四角系了起来,团成一个包袱。
又从怀里掏出小锦帕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才抬头看向项遇,低声忽悠着:“那三哥哥你可得帮帮我了,并且对于今日发生的事,都要保密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