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被问得一懵,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到一句趾高气昂的女童声,“哼!她除了把全府骗得都围着她团团转,还能怎么着?”
项天歌霎时间被那浓郁的酸味熏得眨眨眼,这酸味隔着老远她都能知道,是她家二叔的嫡女又来了。
她这虽是将军府,可因老夫人还健在,不愿分家,府内除了她家之外,还住着她二叔一整家子。
不过,说来有趣的是,这老夫人不是她爹爹的亲娘,只是老将军后娶的姨娘罢了。
只因老将军临终前嘱托过,一家人该和和睦睦的,她爹爹便也懒得去计较什么。
她站起身,弹了弹小裙摆上不起眼的灰尘,转身看向她的堂姐项怜儿。
“你如今也住在将军府吧,那咋滴不见你围着我团团转呢?”
说罢,她便朝着后院走去,这项怜儿就是一个四岁的小屁孩,她才懒得在这陪她说些有的没的。
谁知,项怜儿却恼了,三步并作一,直接挡了她的路,“项天歌你给本小姐站住!”
清水脸色微变,“怜儿小姐,我家小姐这会儿身体不适,便不…”
“你闭嘴!本小姐说话哪有你这个奴婢插嘴的份?!”
项天歌黛眉轻拢,打量着跟前满脸骄横的项怜儿,暗叹这小小年纪咋戾气这么重?
在她前世四岁那会,都还不知道搁哪儿玩泥巴呢。
她定定的看着项怜儿的眼睛,嘴角噙着一缕玩味的浅笑,“你这会拦着不让我走,是想围着我团团转?”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