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对井里弄些什么东西进去,毕竟都是方便大家饮用的。”苏柳小小的提议一下,不是她小心之心,就怕有些人bian态,往井里投些什么毒药啥的,那可就杀天刀了!
赵里正一凛,道:“这点大姑娘放心,我一准会给大家伙们说个清楚,谁要是做这些丧天良的下作事,就赶出村子。”
“赵里正办事我总是放心的。”苏柳笑着端起茶杯。
赵里正也是闻音知雅意,知道苏柳这是送客了,便站起来又邀请几句,但苏柳都说不去验看,便也作罢。
村里多了三口井,乡亲们用水自然是方便了许多,对苏柳十分感激,再听到苏柳将打井剩下的银子修葺村学,更是感激不已。
当然,村里也不是所有孩子都有那个条件能去念书,但苏柳有这个心,也是一大善心了,若是将来自己有银子了,把孩子送到村学里,也就能享受到这福荫了。
中元节一到,有人就想起苏柳出生在鬼节,继而想起过去指着苏柳是不祥人的那些年,都有些讪讪和不好意思。
不祥人,如今谁还敢说苏柳是个不祥人?你进大坳村一说,估计会被打着出来,尼玛,过着大户人家的生活,还定了个大将军夫婿,我也愿意这样不祥来着!
苏柳她们一家的名声是与日俱增,俨然已成村里的头一份了。
相反,老宅的名声是每况愈下,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苏金凤的事,还是旁的,一家人像是一下子被村里人若远若近的疏远了不少。
黄氏原本还不觉得,但当她有意无意地去诋毁苏柳一家的时候,人家要么就岔开话题,要么就是义正言辞地说她不是,不再有人附和,然后慢慢的,她想要寻些人磕叨聊天说说八卦,才发现找不着人。
他们被孤立了!
黄氏气闷地回到院子内,忿忿不平地骂:“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花了几个臭钱买点名声,偏一个个就跟苍蝇见了屎似的靠上去,呸!德行!”
砰的一声,一个没注意,就踢到放在院子里头的铜盆,黄氏痛的呲牙,骂道:“老大家的,死哪去了?家里头乱成这个样也不收拾,你这个只会吃不会做的懒婆娘,早晚要休了你个遭瘟的。”
周氏拧着一桶猪食从厨房里走出来,听了这话,重重地把桶扔下,道:“娘!我只有两只手,你不止我一个媳妇,我这一天都没停过,你说这话,也不怕寒了媳妇的心?”
黄氏正在气头上,见她反讽,便黑着脸骂道:“我还说错了你不成,这才多少活计,啊?我与你说,不做完,你别想吃午饭。”
周氏不干了,道:“同样是媳妇,老二家的,难道是金贵物不成,娘你咋就不使唤她?进门大半年了,连蛋都没蹦出一个,还金贵呢!”
她这是故意戳黄氏的心事和伤口,罗氏这媳妇是黄氏千挑万选给挑来的,最初极宝贝着,可随着时间的迁移,罗氏肚子里都没消息,黄氏已经觉得自己选错了媳妇了,正后悔着呢。
“老二家的死哪去了?”
黄氏的话音才落,罗氏就急匆匆地从她和苏福生的屋里出来,两手还系着夏衫的纽扣,头发颇凌乱,嘴唇有些红肿,仔细看着,还似有些水光。
屋内,传来苏福生几声咳嗽,而罗氏这么副模样,黄氏和周氏都是过来人,哪有不明白的?只怕是在屋里头做好事儿呢!
黄氏的脸立即就黑得像锅底,刻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死死地瞪着罗氏。
周氏暗自得意,还不忘刺两人,尖酸地道:“哟,她二婶,这天还大亮着呢,就闹腾上了呀!”
罗氏的脸烧得通红,根本不敢看黄氏。
“老二家的,伏侍相公是你本分,但也要有个度,这青天白日的,就缠着男人癫,你还羞不羞? 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