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能开悟,就刚才,他开悟了。
从此世间再也没有苏国芳。
苏小昭拿铁水仙头,来来回回把玩,心情极端高兴,燕飞看着那个黑疙瘩,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和旺财有关。
她这么多天心里难受,他知道是因为旺财没了,他也想叫她高兴,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叫她高兴,带她出去玩,她虽微微笑着,但是没有开怀,他都知道。
现在这么个铁疙瘩能叫她高兴也好。
“要不要找个包给你背着它?”
“不用,
。找个花盆来,我养着它。”既然是水仙那就用水养着,这水自然不能是普通的水。
苏小昭把旺财原先复制的液体,她现在管它叫灵液,在盆里装满,把水仙头放进去。
心里默默地说:“如果你是旺财的朋友,希望你能开花,能有灵智,告诉我,旺财怎么样了。”
保兴巷现在挂牌陆府,可是陆熙泰、陆嫣然和燕飞,都是一根独苗苗,整个院子说到底还是燕飞和苏小昭的,柳爷爷隔三岔五来找陆熙泰下棋聊天,两个老人虽然一个从政,一个从商,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友谊。
柳爷爷和陆熙泰打交道中,从来不去探究陆熙泰到底有多少财产,有多少家底,现在都90年代了,没有人扯别的事,都在发展经济,每个人都凭本事赚钱。
柳爷爷就是对苏小昭和燕飞手头的技术感兴趣,那才是真正的财富。
苏小昭前些年给他们出的主意,现在一点点地全都实现了,经济已经一跃成为全世界强大的存在,柳爷爷90多岁了,就想在去世之前把一些心事都了了。
苏小昭和燕飞出去参加了张朝阳的婚礼,回来就看见柳爷爷在家里坐着。
“柳爷爷来了,”苏小昭高兴地坐在他旁边,“您和爷爷下棋谁赢了?”
柳爷爷说:“昭昭你来得正好,快来看看我怎么才能赢了他?”
棋盘上的一副围棋,白子被黑子围得死死的,几乎全军覆没,要逃出生天,除非有逆天之能。
“柳爷爷,您输了!”苏小昭也没客气。
柳爷爷不服气地说:“不行,不行,我这老祖宗打下的万里江山,怎么能割地给他人?我得收复,不管什么办法!”
他这一句话出来,苏小昭和燕飞都知道了什么意思,柳爷爷心里惦记流落在外的那些土地呢!
“也不是没有办法。”苏小昭说,“柳爷爷,您把小排箫给我吹响,我呢,去买通我爷爷撤子,您的江山不就都回来了?”
柳爷爷看苏小昭拿出闪亮亮的小排箫,顿时激动地说:“爷爷给你吹响战斗曲,你把土地拿回来,爷爷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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