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一而再再而三地接到小纸条,张鸿展不会来这么个地方。
张鸿展说:“我能进你家看看吗?”
老太婆有点抗拒:“我家有什么好看的啊!”
张鸿展说:“邻居们都反映你们很多年不和别人来往,怀疑丘壑已经不在了。”
老太婆说:“他被人害了。”
张鸿展立即追问:“怎么回事?”
老太婆似乎极为紧张,东看看西看看。
张鸿展说:“你放心,我在这里没有谁敢进来害你。”
老太婆说:“我跟你说吧,我家老头子以前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人物,但是有一天,那个大人物被抓了,据说他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抢人家大户家的钱财,还逼死人了,然后法官要枪毙他.......”
张鸿展突然打断她:“大娘,外面冷,去里面谈吧。”
老太婆忐忑地说:“我就知道这些,你到我家里干啥?你不会也想害死我家老头子吧?”
跟着的司机,耐心地解释说:“大娘,您放心,这个是我们的领导,他说话绝对算话,绝对不会对无辜百姓施害,你看看,我们都是大大方方来你家的,只是问点情况而已。”
老大娘狐疑地说:“那好吧,你们可别嫌弃我家,我家脏,我老头子身体不好,家里不干净……”
一边唠唠叨叨地说着,一边和张鸿展和那个司机一起进屋里去了。
看不见了!
鲍爷、燕飞和苏小昭从楼梯上下来,苏小昭诧异说:“师父,这老大娘看似紧张,实则不简单啊!不是您老人家的人吧?”
鲍爷挑眉:“丫头,有长进啊!”
切!苏小昭白他一眼:“师父,我武力不如你,但是我脑子可不赖啊!”
鲍爷难得心情好:“嗯,脑子不错,三年级读了8年!”
连燕飞都黑黢黢的眼看了苏小昭一下。
苏小昭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横横地说:“咋着,您嫌弃我啊?我那叫大智若愚,您看我,八年不飞,一飞冲天。”
鲍爷笑着说:“这倒也是,真的要上天了,都敢和师父顶嘴了!这是谁惯的?”
燕飞:“我!”
老林顿时笑了:“鲍爷,被将军了,这局怎么破?”
鲍爷笑着说老林:“连你个老东西也敢看我笑话,我真的是老了。”
老林连连告饶:“鲍爷,我这辈子可不敢笑话你,您这宝刀,到现在还锋利得很。”
苏小昭刚才上面看了一幕有点云遮雾罩的,此时忍不住说:“师父,对面,那是什么人?”
鲍爷说:“从今天开始,大战开始喽!”
辛弃疾有词《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待到狗咬狗,我就来上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