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手续。
顾绍安气愤地说:“昨天才手术,今天你就叫她出院,燕飞,你在想什么?她会留下后遗症的。”
燕飞什么都不解释,一定要带苏小昭出院,苏小昭也笑嘻嘻地说:“我一直跟着师父训练,体质好着呢!我已经没事了,回家去慢慢养着。”
顾绍安几乎要暴走,这两个人脑子都坏了吧!
鲍爷叫老林开车把苏小昭接回家,陆青锋寸步不离地跟着。
鲍爷并不知道苏小昭的伤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他对苏小昭说:“你虽然伤口还没有好利索,但是正常开学还是要去学校,不能搞特殊。”
苏小昭点头:“师父放心吧,我不会娇气的。”
鲍爷又吩咐陆龙渊:“你开车带小姐去一趟苏家,不要多停,但是要从保兴巷去学校走,不能叫家人着急。”
陆龙渊和陆青锋一起陪苏小昭回了保兴巷的四合院,苏小昭回来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在机场,虽然只打中了肩甲,但是若非燕飞也有武功在身,他们俩至少有一个是会麻烦了,当场死在那里也没准。
苏妈妈看苏小昭一身清清爽爽地回来了,上下打量几下,说:“黑了!”
苏小昭笑着说:“我去的可是南海,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妈,您要有思想准备啊,我们上京大学要军训半年的,那可不准戴帽子的,到时候别晒黑得您都不认识我了。”
苏妈妈说:“军训什么呀,你们是大学生,文化学好就行了。”
苏小昭指着自己说:“妈,您看我被我师父和林伯训练了8、9个月,是不是健康多了?军训不仅训练体质更重要的是锻炼意志。”
苏妈妈已经收拾出来一个箱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衣服,离家近,衣服你不想洗就装回来,我给你洗。”
苏小昭看着箱子里的衣服还有一袋子好吃的,心里满满的,有妈妈的感觉真好啊!
当年,她去上大学,爷爷也是这么给她准备的啊。
爷爷,妈妈!
前世和后世的她,都是幸福的孩子啊。
在家里呆了没有多久,苏小昭从家里出来,没有直接上车,而是在巷子里慢慢地走着,在那块黏合在一起的石碑前,伸手摸着那两行字“志当存高远,心当存澄洁”,心里默默地念着:“放心吧,我定当如此做人!”
回到鲍爷他们的家里,鲍爷指指电视机里的新闻。
国家质量管理司,正在严查林氏企业,大批发霉变质的大豆和花生从生产线上被曝光。
全民爆骂,每天入口的东西就是这些东西啊,这不是毒害老百姓吗!林氏的粮油生产线必须被严惩,查封。
苏小昭诧异地说:“这林家也太猖狂了,上次有人举报,他们还不收敛!”
鲍爷冷笑道:“人一旦钻到钱眼里,便变得胆大包天,丧心病狂。他们倒是想藏起来这批货,嗬,打杀我的徒儿,想脱身?做梦!不把他整张皮揭下来,我鲍庆魁半辈子白混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