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气都没有,以后怎么面对你的对手?”
苏小昭:“我和他没有交集,我面对他干什么?”
鲍爷怒了:“说到底,面对困难和困惑,你宁愿臆想,也没有勇气面对!你去不去?不去,就别叫我师父了。”
苏小昭站起来就往外走,谁没有三个两个脾气?
鲍爷在后面低吼:“走了,就不准再进这个门。”
苏小昭脚停住,脸没有扭过来,但是也没有敢出门。
好一会子,她扭脸过来看着师父:“师父,您不会又要惩罚自己吧?”
鲍爷哈哈哈地冷笑起来:“笑话!我鲍庆魁会因为一个胆小鬼惩罚自己?你走出这门,我们一拍两散,恩断义绝,我问心无愧,为什么要惩罚自己?”
笑到最后,鲍爷站起来,嗜血的眸子,一身冷气:“滚出去!”
苏小昭全身一震,握紧拳头,看着鲍爷。
鲍爷再次说:“出去!”
苏小昭握拳,死盯着鲍爷。
老林和妻子都过来,问:“怎么回事?你怎么惹师父生气了?”
苏小昭不知道说什么,心头都在颤抖,她错了吗?
鲍爷不吭气,只阴沉沉地盯着苏小昭,那森冷的眼光,像毒蛇。
任阿姨立即不客气地对苏小昭说:“丫头,给师父道歉。”
伸手轻轻扯她一下。
苏小昭知道,这是自己错了。
深吸一口气,她诚恳地转身,走到鲍爷身边:“师父,我错了。”
鲍爷不吭气,依旧很森冷。
她再次咬牙说:“师父,我去,我去找他,面对他,一点点地问清楚。”
鲍爷不吭气,阴沉着脸。
苏小昭气狠狠地转身就走:“我现在就去。”
“青锋,开车,带我去贵族别墅区。”她咬牙说。
陆青锋看看鲍爷和老林,二话不说,驱车。
到了贵族别墅区,罗阿姨看见是苏小昭,第一时间不是惊喜,是惊讶:“苏小姐?”
苏小昭点点头:“罗阿姨好。”
罗阿姨摇头,沮丧地说:“唉,好什么好?你怎么不来玩了?少爷现在都不着家了,这哪里还像个家哟,大夏天,冷冰冰的,也好,省空调电了。”
苏小昭问:“那您知道他现在哪里吗?”
罗阿姨指指她手机:“你打个电话问他吧,少爷去哪里,都不给我们说的,我们也不知道。”
打开,他的电话重新输入,拨通。
那边电话响了一会子,便有人接了:“喂,谁呀?”
是个甜美的女声,苏小昭顿时心都被攥紧了,真想把手机甩出去啊,可是,师父说了,必须面对,必须直面,必须要有勇气。
她说:“我找燕飞!”
女的嗲嗲地说:“那您等一会,燕飞他正在谈事呢!”
苏小昭:“好,我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