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事她早就知道所以才与祝英台坦诚相见。呵,这两个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大!文筠就算了,以小姑娘软糯的性子就不像会惹事的,平时也乖巧得不行。但是这个祝英台脑子怎么就缺根筋呢?明知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却事事强出头,时时道不平,生怕别人察觉不到。
以后还是让小姑娘少和她交往,免得被带坏了。
这样想着,(真带恶人)马文才的手在文筠脸上的动作便开始肆意起来转为揉捏,力道也重上几分像是惩罚似的。当然,困得不行的文筠睡得极沉一丝察觉都没有任由马文才在自己脸上作恶。
文筠第二天早上睁开眼醒来时,印入眼帘就是一片素白。她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惊得魂飞魄散。
这,这分明就是只穿着中衣的马文才在搂着自己!
她顿时瞪大眼睛,连忙起身往后挪了几步。
为,为什么自己会和马文才睡在一起?!
文筠忙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裳,嗯,还好,完好无损。
文筠见马文才许是被自己的动作给吵醒,直起身子伸了伸胳膊,睁开眼微笑着朝自己问好。
一点都不好!
文筠气鼓鼓地托着两腮直视马文才,哼哼着问道“文才兄,我们怎么就睡……”后面她没好意思开口,但马文才却像是故意似的不依不饶追问什么。
“我说,我们怎么就睡在一起了呢?!”文筠深吸一口气,再次质问道。
“因为你我都困了,所以自然就睡着了。”马文才仍是微笑着避重就轻地回答。
文筠被马文才轻轻放下的态度搞得没脾气了,泄气地将身上的外衣丢给他,拍拍屁股就出门去。
马文才无奈地握着被文筠和自己盖了一宿的外衣,笑了笑,将它重新穿回到自己身上。而后紧跟上文筠的步伐,生怕她真的恼了,于是揽过她的脑袋和她并步走着。
祝英台和老伯倒是早早就起了,两人一起坐在屋舍旁溪水的岸边谈天。
“哇,没想到这溪水清冽,却深且鱼肥。”文筠兴致勃勃地走到溪边蹲下,手中拨弄着水花惊了悠然游过的鱼。
“所以呢?”马文才也蹲在文筠旁边见她眉开眼笑也颇带点兴味地问道。
“拿来红烧味道一定极好。”文筠撇过头竖起拇指认真地朝马文才推荐道。
马文才噗嗤笑出声,十分卖文筠的面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拿起鱼叉就朝溪水里鱼儿动手。
文筠在一旁看着,心里想着文才兄不愧是习武之人,眼疾手快目光锐利,叉鱼一叉一个准,不一会就得了四五条鱼。她笑眯眯地夸赞文才兄真厉害,一边拿起鱼篓就要去装。刚想说差不多够吃了让马文才停手,就见另一边坐着的老伯突然站了起来,高声指着马文才训道:
“马大爷,你叉那么多鱼干什么?吃得了吗?!”
马文才听了老伯的话,胸中顿感不悦,冷笑一声不屑地回道:“本公子高兴叉这么多鱼,你管的着么?”
“文才兄,放这里。”文筠拿着鱼篓递到马文才面前示意他别去管老伯的话,他们自己高兴就成啦!几条鱼而已,烹饪得好的话还怕不够吃呢。
“大叔,你那渔网破成那样,捕鱼鱼都跑光啦!文才兄叉了这么些鱼够吃的就别捕了,回去吧。”文筠朝老伯的方向说道,挥了挥手招呼祝英台一起回去。
“我真不明白,你这憨直的兄弟是怎么和马大爷那个纨绔走到一起的?”老伯转过身,叹了口气,对文筠的言语感到无奈,不解地朝祝英台问道。
“文筠她确实天真烂漫,正因为孩子心性,至善至纯才能容常人所不能容,以她的秉性和马文才走到一起不奇怪。”祝英台笑了笑,解释道。
“只是那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