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情愿,但也没有拒绝。听了谢先生的话后,随意地拍拍手上的杂草,拿过文筠递给他的木剑。
站起身之前对着文筠弯弯嘴角轻笑,似乎在说你看好我怎么赢她。
文筠也笑了笑,张张嘴朝他的背影悄声说了句加油。
马文才的攻势很猛,起手就朝谢先生的弱点攻击,谢先生见招拆招,瞧准机会一转态势,将马文才击倒跪地,颈边架着谢先生的剑。
谢先生握着木剑,对马文才一字一顿地说,
“马文才,你输在性子太急。”
“我不服输!”马文才不敢相信,撇过脸去,恨恨地攥紧拳头。
“诶,这位学子,小小年纪,果然连认输的气量都没有啊。这样,你若是不服,与本将军比试一番如何?”一旁的刘建突然开口,止住谢先生的话头,显然对马文才有了兴趣。
马文才犹豫一会,还是应了刘建的比试,重新抖擞精神,目光如炬地看着对面身穿黑衣高大挺拔的中年男子。
刘建也含笑看着马文才,接过谢先生的剑,突然神色一凛,向马文才劈过去。
父亲常年带兵,驰骋疆场,实战经验比马文才丰富太多,文筠这样想着,知道马文才绝对赢不了父亲,可也不担心。最好是能让文才兄吸取教训,从两个人的交手中学到点什么,对日后参军拜将也有许多裨益。
果然,到了最后,刘建知道马文才不敌自己,也不拖泥带水一个箭步直接将他手里的剑巧妙地夺了过来。
马文才瞳孔骤缩,不可置信。随后想到面前的男子可是一代将领,老谋深算,输在他的手上也不算丢人,自己的武艺确实不如他。
马文才敛了神色,恭谦地对刘建行礼,说道:“刘大人武功高强,学生自愧不如。”
“小子,你的剑术着实不错,只还是太心急了,急躁冒进。刚才谢先生的话你也没听进去吧。身为学生,为人师长的教诲,有时候还是要虚心接受的。不过我看,你是个将帅之才,就是缺少历练。日后到战场磋磨几番,吃点亏就会长记性了。”
文筠见父亲虽然嘴上这么说,眼中却没有多少苛责,更多的是赞赏,顿时高兴起来。
能让阿爹另眼相待的后辈不多。
不愧是文才兄,真厉害!
她一想到这样优秀的人也喜欢自己,整个人就像泡在蜜罐里一样,甜甜的,幸福得都要冒泡泡了。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中长辈是谁?”刘建是惜才之人,这位学子武艺出色,卓尔不群,在士族子弟里能称得上是拔尖的人物。
“学生马文才,家父乃杭州太守。”马文才如实恭敬地回答。
刘建了然地点点头,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说道:“好生努力,将来有大出息。”
又想到刚才这孩子输在谢先生手下不服气的样子,再次开口:“马文才是么?听闻你使得一手好弓箭,刚才剑术虽然败于谢先生,不如再比试比试射箭,如何?”
谢先生自然没有异议,刘大人的提议正合他意,因此马文才也顺从地答应了。
他与谢先生站在同一面靶子前,由马文才先射。只见他将弓弦拉满,目光如鹰一般锐利瞄准箭靶,直中红心。
文筠看马文才一箭命中目标,激动得鼓掌叫好。混迹在学子们中间倒也不太显眼,但是自家门阿爹怎么就非得盯着自己瞧呢,搞得她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虚。
马文才志得意满地放下手中的弓,朝谢先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谢先生点头在箭靶前站定,随即拉弓射出一支箭,将马文才之前射中的那支劈成了两半。
众人见此景,先是不敢相信沉默了好一会,突然人群爆发出比刚才更热烈的掌声。
马文才见状心里已经服气一半,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