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被拒绝了。
“不是这件事，”
他把咕咕的大脑袋拉远一点，它已经一脸“黑秃子你居然要监视本喵看样子你两只眼睛都不想要了”的表情。
“我今天是来咨询你一些问题，奥克斯……顾问。”
将咕咕放在腿上挠下巴，弗瑞轻咳一声，面色变得正经起来：
“你现在在我们……咱们神盾局的地位可是不一样了，德鲁伊先生。”
“科尔森不会给你汇报的时候添油加醋了吧？”
奥克斯抿着咖啡，自己没告诉科尔森什么详细事项啊？
“不，主要我见到了奥巴代的尸体，这件事是由我们神盾局负责善后的。”
弗瑞在“尸体”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瞪着眼睛看着奥克斯：
“托尼·斯塔克没按计划走，被你提前预见了，我们才能提前做了两手准备，将舆论导向往好的方向引导，这件事我要谢谢你——
不过这次我视为免费服务，毕竟你可是赚大了。”
“我总要给梅琳达一些面子，仁德会这一年来的发展，她功不可没。”
奥克斯耸耸肩，不置可否，这只是个顺水人情。
“那么现在，‘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已经成为了最著名的超级英雄。”
弗瑞还是盯着一脸平淡的奥克斯：
“你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这次事件我可从头到尾都没露脸，而且还是托尼的私人请求。”
奥克斯大概猜到对方要说什么，不过他还是摇了摇手指，吐槽道：
“你不会希望我真的去做什么超级英雄吧，我以为你会觉得我这样拥有特殊能力的人隐患很大，你们对待这类人的态度不是非常谨慎的吗？
严格来说，所谓的超级英雄都是一群法外狂徒吧？我可是一直奉公守法的，仁德会我还专门请了哥大法学系的高材生来担当法律顾问。”
虽然这位法律顾问自己就是一个法外狂徒来着。
“法外狂徒？这个形容不错，我的确也是这么认为的。”
弗瑞点了点头，算是比较满意：
“不过被斯塔克这么一搞，现在社会上的形势有了一些不同，而我酝酿已久的一个想法，也被我再次提上议程。”
他将咕咕放在沙发上，摸摸它的脑袋，满意地看到奥克斯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我已经找托尼·斯塔克谈过了，不过这个肆意妄为、骄纵轻狂的自负熊孩子，他的很多想法实在是很天真。
处理这种把所有的玩具都自己留着还完全不低调的家伙真是让我头大——而相比较之下，你就容易沟通得多了。”
“哦豁，能得到局长大人这样的评价，真是令我意外。”
“那么奥克斯顾问，身为一个标榜正面人士的特殊能力者，我希望你能够对我接下来的提议做一下参考。”
“什么提议？”
“复仇者联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