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轻轻地在晏瀚泽的眉心点了一下。
这是只有他们师徒之间的秘密,她虽然没说出口,但她知道晏瀚泽明白。
此时生死,她已经不在乎了,她最在乎的是她的徒弟入魔的事不能让仙门中人知道,他还没有自保的能力,而她一旦受罚也没有了保护他的能力。
虽然只是指尖与眉心之间的一次轻触,却胜过千言万语在两人心间流淌。
晏瀚泽还想再说什么,被沈沐晚一个眼神制止了。
转回身,看向无花与空智大师,“来吧!”无喜无悲,眼神澄澈,仿佛谪仙一般。
“大师,可否听我一言。”一直没作声的岳青山突然说了话。
“还有不到三个时辰就是仙典大赛,沈师妹的事说大天也就是一家之事,我以性命保证她不会跑,一切等大赛结束之后再处理如何?”
“我也愿意作保!”一直没说话的萧暮也出声相保,这倒是挺出人意料的。
虽然这次灵器冢大会上他与沈沐晚因为女儿与徒弟之间的事有了些许交情,但萧暮这个人向来无利不起早,这次这么一反常态不由得让人刮目相看。
岳青山和萧暮都是一派掌门,愿以性命相保如果再要立即处死沈沐晚也有些说不过去。
就在空智大师踟蹰的时候,薛青连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大师,既然岳掌门愿意用性命相保我们也不好拒绝,不过如果沈峰主真的跑了,我们还真的能杀了岳掌门不成。不如这样,我们取个折中的法子……”
“什么法子?”
众人倒是好奇起来。
“锁魂勾!”薛青连拿出一对银光闪闪的小勾子,“只要被它锁住琵琶骨,就是大罗神仙也变成一个凡人废物。”
他翻身从二楼直接跃了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不知沈峰主是真心任由处置还是只是嘴上说说?”
“师尊?!”晏瀚泽要拦住她,却被沈沐晚施了个定身咒给定住,除了眼睛没有能动的地方。
“好!”沈沐晚态度依旧从容。
“沈峰主这个局面还能这么镇定,在下佩服。”薛青连嘴里说着佩服,可手下却一点儿没留情。
两道银光闪过,两个小银钩立时变成两个手掌大的勾子,牢牢地锁住了沈沐晚的琵琶骨。
冷汗瞬间打湿了沈沐晚的鬓角,顺着小巧精致的下巴一滴滴地向下淌。
后背前胸各有两个血洞里穿出银勾的一部分,血很快染红了银勾周围雪白的衣袍。
沈沐晚疼得直想就那么昏死过去,可在巨痛之中她却无比的清醒,痛苦如电流丝毫没有浪费全传给了她的大脑。
灵力瞬间被锁住,无法施展,晏瀚泽也因此获得了自由,赶紧扑到沈沐晚的身边扶住她,心疼得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沈沐晚却冲着他淡淡地笑了一下,“为师没事,别担心!”
说完将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薄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又说了一句话。
“此事有人背后操纵,小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