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不错,我们是半路夫妻,但不是露水夫妻,这些年一直嗯嗯爱爱,相互尊重,相互扶持,配合默契,日子过得幸福,虽比不上大富大贵之家,但是,也是比较甜蜜,因为欲望不大,小富即安。”仵作的妻子说。
“你前夫还在吗?”唐律问。
“启禀大人,前夫已经病故。正因为前夫病故,民女才改嫁给仵作的。”
“原来如此!只要夫妻感情好,就能白头到老,就怕都有异心,就难走到头。最怕变化,最担心对配偶不忠。”
“是的,大人,民女和仵作自从结婚以来,一直不错。感情甚笃。”
“那你的前夫的名字是不是叫作蔡璐?”唐律突然问道。
仵作之妻一听,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久久不见合上。
“大,大,大人,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前夫名字正是蔡璐。”仵作之妻问。
“呵呵,这么巧!蔡璐暴死一案,是靳山办理,久久不能破案,就邀请本官前往协助办理。但是没有侦破,靳山也对此案做了结论,按照一般病死案结案了,本官心里很是纳闷,平时靳山办案都很谨慎,令人信服,为何这宗案子却要草草结案,看来这里面有问题,靳山是否在下大棋,每走一步,都要考虑十步。这才是高手!但是,本官对蔡璐之死,一直心存疑虑,等到这个机会出现,本官就豁然开朗,清楚了案子的关键所在。”
听到唐律这样说,仵作之妻已经坐不住,内心十分不安。
她的脸色发白,额头有汗,鼻翼吸合,看来紧张明显,呼吸急促,迫不及待地问:“大人,是不是作案手法非常相似呢?”
“没错,本官认为,蔡璐的死,属于暴死,疑点甚多,查了很久,竟然没查到死因,这个就和丁四的死很类似,所以,本官深信不疑的是,蔡璐是被人用铁钉从鼻孔钉入直达脑门而死。也就是说,蔡璐不是死于突发暴病,而是死于一次谋杀。是有预谋的,并非偶然死亡。”唐律说。
正在此时,有人来访,来者正是靳山。
“仁兄来访所为何事?”唐律一见到靳山就问,然后命人给靳山沏茶招待。
“贤弟休要客气。听闻贤弟已经侦破丁四暴病死亡案,特来祝贺,同时,学习学习破案的经验,免得以后迷茫。学习先进经验,避免在黑暗里摸索数年。”靳山说。
“也没什么,只是犯罪手法奇特,发明这个方法的真的罪大恶极,等于说在教别人犯罪方法。实在可恶。因为发现了犯罪手法,本官就特别留意提醒犯罪方法的人,可以合理推测出结果。像上次那个邓城的蔡璐案,就和丁四案类似,或者说如出一辙,不如去看看,这里仵作很有经验,如果不嫌弃,就由仁兄带回邓城,对蔡璐尸体开棺验尸,看看蔡璐究竟死亡原因是什么,可以进一步采取措施。查到真凶,破获此案,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也可以让死者瞑目。”唐律说。
“是啊!这些死者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只是我们不知道,他们会以为咱们都是笨蛋呢,其实不然,咱们不是笨蛋,真正的笨蛋是愚蠢的,只相信自己。那些只相信自己的,肯定闭塞视听,不了解真相,会造成很多案子久办不决,也会让人失望。”靳山说。
“是的,这次就不同,让我们从案子学案子。从犯罪手段学习破案技巧。可以更清晰地还原办案的过程。”唐律说。
“好,贤弟说得对,愚兄就带你的人仵作前往邓城看看。查一查看,看蔡璐是否像丁四一样死亡。”靳山说。
“好,仵作,你随靳大人一同前往给蔡璐验尸,速去速回。”唐律吩咐道。
“好的!”仵作答应道,跟着靳山走了。
到了蔡璐的坟墓,靳山吩咐打开墓地,揭开棺材,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仵作下去仔细一看,在头骨鼻骨处,很明显,有两根锈迹斑斑的铁钉。
仵作记录,交给靳山,说:“作案手段和丁四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