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水平咋样,算不算的准?”看样子,那人不依不饶,认定了李力,要他算算。
这个怎能难倒李力?他说:“最近这里在打官司。”
“这个都知道,十里八乡的人都在议论,你这一路走来摇铃算卦,应该早就听说了,这个不算你算出来的,应当是你听来的。”
“有道理,不过,我算得出,谁将来会被判刑。”李力说。
这人一听就有道理,围观的人也点点头,对李力说的话将信将疑,但是都很迫切想知道答案。
“那谁会被判刑?”
“肯定是偷狗的吕茂岱。”
“为什么?”
“因为他犯法了。”
李力听着他们议论纷纷,只是不说话了。
众人看他不说,心里着急,都各自说出道理,总之死的都是对方,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永不会朽坏。
李力看时间成熟,就说:“禁止偷狗,目的是保护狗主人的财产人身安全,当一只狗不能做到保护主人的时候,是不是该杀?”
“那是当然。”
“例如狗老了,牙齿也掉落了,跑不动了,是不是该死?”
“是的。”
“这条狗就是这样。竟然跑到别人家去偷东西吃,自己家不管,去偷人家的东西,这条狗该不该杀?”李力问。
“那是当然,这条狗不是好狗。”
“先生,你咋知道的?”有人问。
“全凭算的,不信,可以去问问狗主人。”
“狗主人是谁?”
“苟建福。”
“对,苟建福,他在哪里?”
“他,大家猜一猜。”
“在家里?”
“不在。”
“在走亲戚?”
“正打官司,走什么亲戚呢?说要到县衙就要立马去。”
“在吕氏那里。”
“胡说,吕茂岱在家,他还敢去?”
“吕茂岱不在家,这个你都不知道?真是白活这么大岁数。”一个大胡子在说。
“吕茂岱不在家吗?”
“是的,他不在家,苟建福才能去啊!如果在家,他去了岂不是要打架吗?”大胡子说。
“不对啊!那个吕氏看起来很正派,不像是和苟建福来往密切的人。这事,绝对没人信。谁信谁就是缺心眼。”
“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是善类,其实是恶魔,看起来漂亮的,实际是狐狸精或者是白骨精。”大胡子说。
“你看到了吗?”
“当然,有好几回看到苟建福从吕氏家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裤子呢,这不是干那事还是在干什么事?”大胡子说。
“你别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你要是有本事,就也去整理整理裤子。”
“我才不稀罕呢,我还怕把自己给整病了呢。这个妖精,吃的是药,吐出来的是药渣,吃进去的是人,吐出来的是人渣。”大胡子说。
“是啊,我也看到过,只要吕茂岱不在家,出门做活儿,那个苟建福就去她家,连狗一起带过去,狗也在吕茂岱家吃东西,真把吕茂岱家当成自己的家了。”
“难怪有句话说,篱笆不牢,野狗会来。这苟建福和他的狗都是小偷啊,一个偷人,一个偷吃的,哪怕是吕氏同意狗吃她家的东西,也没经过吕茂岱的同意,也属于偷。听说这条狗早晚要处决。那吕茂岱也是窝囊废,知道自己的娇妻出轨,也不管,看来,这人真的懦弱。”
“是的,他太老实,只晓得整天做活,修了那么多坏工具,自己用的人,坏了却不愿意,含在嘴里怕化了,对那个女人太好了,完全是溺爱,让那个女的,忘了自己姓啥,就干了对不起吕茂岱的事。要是我老婆,早就大卸八块扔河里喂鱼。”
“又不是你老婆,你怕啥?对自己女人不能太惯着,还是要该狠就狠,不要含糊,对原则性的问题,要坚持,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