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他必胜的信心,这补丁所画的禅杖已经说明了问题,还用再解释,完全是多余。
这根禅杖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是否要结合打包封存送回京城的账册找找线索呢?想到这里,靳山说:“中郎大人,你去京城一趟,看看长兄的账册如何?这次回去,不要惊动任何人,去了大理寺,直接找唐律,他会帮助你。切记,不可惊动任何人!除了唐律。”
“没问题!这里多多仰赖大人费心思了。期待好消息!”李晟说着,领命前往京城查卷。
李晟走后,靳山又开始研究其禅杖来。
李县令画了禅杖,实际是指明了侦查的方向,就要去找这样的禅杖才对,哪里有禅杖呢?
禅杖一般寺庙里才有,其他地方应该没有。
老河口县最大的寺庙就是太山寺。
凭着禅杖的线索,就该去太山寺看看,寻找查访,看能不能找到这样的禅杖。
这次他去太山寺,事先没和该寺庙的方丈打招呼,但是还是被一些好事者认出来,早早报告给了方丈,方丈的法号清定。
清定方丈接到信儿,说新任县令到了。
其实是以讹传讹,不是新任县令,是来查案的,这也是靳山对外宣称的一个手段,就是新任县令,如果说来真实意图,恐怕很多人都在防备,有了戒备心理就很难查清案情事实。
太山寺香火旺盛,善男信女,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清定方丈很高兴,殷勤地接待靳山,热情地招待,恭请他去上房小坐。
清定方丈年过七旬,十分健谈,一开口,就不停下,滔滔不绝,像是在讲佛经。
“我佛慈悲,庇护一方,老河口县,百姓宗族,从中受益,我佛在此地多次显灵。”清定方丈说。
“哦,有这等事?怎么显灵的?”靳山问。
“祥云在太山寺上空久久不散,吸引不少善男信女来膜拜,还有花盛开,声音美妙,香气扑鼻,等等异象,都在太山寺显现出来。很多信徒都能看到听到闻到,千真万确。真的是我佛显灵,大发慈悲!”清定方丈说。
“原来如此!看来太山寺是宝地,佛灵验,天下闻名。全是方丈等众僧努力的结果。”靳山说。
“哪里,哪里,是我佛慈悲,光照太山寺,贫僧何德何能?不配得到相关的荣耀。全是我佛慈悲,阿弥陀佛。”清定方丈说。
靳山端起茶杯,看了看,说:“多谢长老好茶招待!这等好茶天下难寻!”
“哪里,哪里,贫僧寺庙所用之物,稀松平常,不过,我佛慈悲,赋予所用之物灵气,故觉得茶好喝。不仅是茶好喝,还有其他所用之物都带有灵气,均是开光之物,价值连城。这不,京城大相国寺也听闻太山寺有灵光佛像,想请太山寺的佛像前往大相国寺,请一尊佛像前往。无奈太山寺接到信息后时间仓促,故日夜加工,急赶慢赶做出一尊新佛。”清定方丈说。
靳山一听,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太山寺的佛显灵,头一回听说,京城里的大相国寺怎么可能会请小地方的寺庙的佛像前往膜拜呢?这里面有问题。
他心里犯嘀咕,清定方丈看靳山不说话,以为他不信,连忙解释说:“大人,请看那里!”
靳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发现有工人正在忙碌,若干工匠正在塑造一尊新佛,泥胎已经初具规模,只等塑金身修饰了。
靳山点了点头,表示信了,对清定方丈说:“这么说来,快要完工,吉日启程了?”
“是的,大人,贫僧为此耗费很多精力和时间,不知道大人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贫僧一定听从。”清定方丈说。
“没有什么,做得很好,只是,不知道何日启程?”靳山问。
“吉日还未选定,大人不要着急,日子定了,贫僧第一时间要专程前往告知,到时候,请大人莅临现场主持启程盛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