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家看了,发现他妻子的确死了。”地保言道。
“金四毛,你家里还有什么人?”靳山问道。
“有老父亲。”
“去,将他老父亲请来。”靳山吩咐道。
不一会儿,他父亲赶到,一进公堂,他开始发抖,靳山说:“老人家,你别抖,人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
“是的,不是我,是我儿子金四毛杀的。”
“他为什么要杀他的妻子?”靳山问。
“这个要问他,我也想问他呢。”
“老人家,怎么称呼?”
“我是金四毛的爹,叫金大勇。我生了五个儿子,杀人的儿子是老四,叫金四毛。”金大勇言道。
“你的其他儿子呢?”靳山问。
“其他儿子都结婚分家另过了,还有老五,至今尚未婚配。因为老四的杀妻案,估计对老五有很大的影响。老汉我正在发愁呢。还望大人早日处理此案,给老汉一个名誉。免得受到亏损,影响到老汉作人。”金大勇言道。
“这个没办法,哪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儿子的事和你没关系,和兄弟也没关系。何必多虑?”靳山言道。
“金四毛,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杀你妻子?”靳山问道。
“她和别人通奸。不杀,不足以平复我胸中怒火。”金四毛怒道。
“可以理解,给你戴绿帽子,滋味不好受,你杀了你妻子,是怎样杀的?”靳山问。
“我使用长矛刺死她的。”金四毛言道。
“既然是刺死她,你身上为何没有血迹?”靳山问。
“既然如此,本官要去你家看看,走,仵作,一起去验尸。金四毛,本官要看你老实不老实。”靳山吩咐道。
他们一行很快就到了金四毛家,仵作上前验伤,看到金四毛的妻子在堂屋里横躺着,侧卧,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血肉模糊,和衣裳粘在一起,血迹未干,颜色枣红到深红,红中带紫,从胸部到肋部,被枪矛刺的体无完肤,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肉,这种杀法,还没见过,可见当时行凶者带着多么大的怒火。
可以判定的是,行凶者泄愤,马不停蹄地杀害,这个让靳山倒吸一口凉气!
仵作将勘验笔录写好,带回县衙,靳山将金四毛关押在大牢,准备过堂审讯后定罪量刑。
靳山偶尔出去喝茶,刚准备出门,遇到有好友来访,此人是卜慧书手下的一个小书童,现在在邻县谋职,因为和卜慧书有关联,二人相识,很是投缘,谈得到一块。一来二往就熟悉了,这次是到峨眉游玩。
路过此地,就要拜见靳山。靳山请他到茶楼喝茶。
坐定后,小二送来茶点,靳山和他对饮。
他叫李力。
“靳兄,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李力问道。
“贤弟有什么话就讲,别客气,咱们兄弟谁跟谁呢?你不说,为兄就要怪你了!”靳山言道。
“就是说,刚到贵地,天色已晚,为不打扰仁兄,就找了一家客店入住。”李力言道。
“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提前打招呼,负责吃住,没问题,谁能带着自己的房子出门呢?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我什么关系,还那么客气!”靳山言道。
“仁兄,小弟我说的不是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听到一件事,是关于仁兄的。”李力言道。
“什么事?但讲无妨!”
“就是说,老百姓都在说一宗案件。这案件对仁兄来说有影响。”
“什么案子?”
“就是金四毛杀妻案。”
“嗯嗯,这个正在办理,还没侦破。”
“哦,那就好,小弟还以为已经定案了呢。”
“没有,卜老师不是这样的教的,要多多观察和思考,要有证据,推理也要合理才行。否则,不能定案。一旦定案,关系到罪犯的一生。千万不能马虎。”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