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己,专心向佛,根除杂念,远离红尘,古佛青灯,不问世事,男女授受不亲,并非县令所听闻的那样。如果有小人陷害,还望县令明查,免得让贫僧冤枉,也不让坏人得逞。贫僧终日忙碌,不近女色,不贪财,不吃肉,不饮酒,不去烟花柳巷,不去寻花问柳。还望县令查明真相,还清白给贫僧。”通慧言道,嘴角有口水,说话带喷唾沫星。
尹坚一看,知道通慧有私情,已经不再淡定,拿言语一激,他就完了。只是那吴明氏嘴如钢铁,半点真实情况不肯透露,抱着必死的心在顽抗。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打诳语,所言如果有假,该当何罪?”尹坚问。
“县令何出此言?贫僧中规中矩,谨小慎微,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不敢造次,如若作奸犯科,罪加一等,加以重罚,贫僧心甘情愿。”通慧言道。
“好一个非礼勿视!通慧,你先站立一旁,等本官给你看看到底谁是真凶。”尹坚大声喝道。
众人惊讶,一阵骚动,接着一片寂静,猪笼的猪可能感到有事发生,有大事发生,在笼子里不安乱动,想要挣脱这牢笼,可无济于事,仍然被牢牢地困在当中。
“吴明氏,本官问你,你可知罪?”尹坚问道。
尹坚知道吴明氏十恶不赦,罪该万死,想让吴明氏得到一个比较体面的结局,就给吴明氏一个机会,看她能不能抓住。如果能抓住,就有体面的结果,如果不抓,故意放弃,那么,就由不得尹坚继续执行了。
“小女不知。小女死了丈夫,伤心欲绝,哪里犯罪?”吴明氏辩解道。
“本官再次问你,吴明氏,你可知罪?”尹坚问道。
“小女有内疚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吴明氏言道。
“讲!”
“就是小女还年轻,本想照顾白发公婆,无奈正年轻貌美,担心外人说闲话,闲话猛于虎,小女怕承担不起,还望大老爷判小女子改嫁,小女千恩万谢!”吴明氏言道。
“岂有此理?你丈夫尸骨未寒,死不瞑目,你还找好下一家了,说,下一家是谁?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尹坚言道。
“大老爷,小女正年轻貌美,有人看上小女,小女还不一定看上他人,只因小女一心都在亡夫身上,并无移情别恋,还望大老爷明查。”吴明氏言道。
吴明氏担心的就是这个,就是万一说漏嘴了,不仅自己小命不保,还有可能牵扯到通慧和尚,这个家伙好歹没说错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到底有没有下一家?说!”尹坚问道。
“着实没有,大老爷,小女子守身如玉,除了亡夫,再无其他男人。到如今,亡夫在天之灵,也会保佑小女平安,不会遭遇不测。”吴明氏言道。
“好!这是你说的,来人,看看,这些话是你所说,可以签字画押,免得反悔!”尹坚说。
“小女不认字。”吴明氏说。
“来,师爷念给她听,听完之后,签字画押。不会写字,画个圈。”尹坚说。
卜慧书过来给她念了,没问题,她就画了一个圈。
“好,来人,在院中生火。”尹坚吩咐道。
众衙役立马去准备,很快在院中燃起来熊熊大火。
“此乃两头猪。先杀一头。”尹坚吩咐道。
衙役非常开心,杀猪可以打牙祭,有肉吃,太好。衙役非常积极去操作,丈八蛇矛拿来,擅长此兵器的衙役,端起长矛的杆子,瞅准了猪脖子,长矛一戳,血喷涌而出,猪嚎啕大叫,声音渐渐低到没有完全消失,被杀的猪最后拼尽全力四脚乱蹬,最后停在半空,四只脚,两只高悬在空中,汩汩猪血到处流淌。
众人看着用兵器长矛杀猪,倒是平生第一次见,非常稀奇,难道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