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吗？”
秦钺冷冷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搭理他。
倒是许元元嘲讽道：“一个姨娘的弟弟还敢叫姐夫，什么时候这姨娘的亲戚也算是正经亲戚了？”
在那等豪门大宅里，姨娘就跟下人也差不多，就算再受宠，也不能出去招摇。
程家也就是离京城远，所以这么嚣张才没人管。
若他们在京城还敢出去这么说，威远侯府都要被唾沫淹死了。
这话该是戳中了程子鑫的痛点，但是人家不在乎。
他就觉得，他姐姐受宠还生了孩子，在威远侯府那就是说得上话的。
秦富贵一个人在京里也没有依靠，光棍一个，一个亲人也没有，死了都没人上坟，算个什么东西？
“呵呵，算不算亲戚不是你说了算的，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不知道宰相门房七品官吗？”
他说的还很得意，仿佛这是什么光荣的事一般。
呦呵，许元元也算是长了见识，头一次见到这么夸自己的。
这到底是无知还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