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自我安慰,他没欺骗,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许元元之前说了,他可以隐瞒可以不说,但绝不能欺骗。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隐瞒,不算欺骗。
只是,她好不容易答应了给他回应,说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就好,但他却要在这时候离她而去。
经过这件事,她怕是永远也不会搭理他了。
秦钺矛盾万分,一方面纠结于对许元元的不舍,一方面又很想接受太子的计划。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若是不按照太子说的做,他可能还要等很久才能回到北疆。
他还能等,也愿意等,但北疆的百姓呢,他们能等吗?
北蛮的侵袭已经暂时停止,但是,他们绝对还会卷土重来,北疆的百姓还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一年。
万一到了冬天的时候侵袭继续,百姓们再被洗劫一空,他们还怎么活下去?
他的良心告诉他,绝不能把这件事置之不理。
“元元,对不起。”
秦钺握紧了手里的信件,拿出火折子把信件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