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公,所以他娘只能缩在后院,应付那些极品亲戚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为了这些琐事熬白了头发,回头看看,却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平白蹉跎了岁月。
现在再看许元元,他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愿意缩在后院,为什么宁愿招赘也绝不出嫁。
原来,是这样啊。
秦钺眼下改变不了外人,只能改变自己。
他喜欢她过的鲜活,每天高高兴兴为了那些奇思妙想忙碌,不想浇灭了她的颜色。
许元元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每天跟他相敬如宾的过日子,保持着那道界限。
她托人去南边找会纺线的人,现在还没消息,正在着急。
要是冬天前没办法把线纺出来,今年就还得跟别人买线,很多想法就没办法实施。
正着急的时候,刘婆子那边传来消息,说现在有几个南边来的会纺线的女工,被主家卖出来,问她要不要。
许元元自然是想要,赶紧的套车往县城去。
秦钺也换了衣服出来,跟她说一块去。
许元元没反对,看他身体好多了,想着也该出去走走。
两人刚到县城,便见有衙差拿着皇榜在街上走过,一边走一边敲锣。
选秀女进宫的圣旨终于到了庆历县,引起了轩然大、波,又是一番劳民伤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