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恐慌藏不住的往外冒,看得温浅心密密麻麻的疼,她重新环上他的脖子,把他的身体带着往她身上压,低声在他耳边道:“赵暮深,你害怕的话,敢不敢用你一辈子的时间管着我。”
“形影不离的。”
“无时无刻的。”
“疯狂的。”
“偏执的。”
“小心眼的。”
“极具掌控欲的。”
“占有我。”
温浅说的很慢,字字清晰的吐露出自己的疯狂。
她是坏掉了,或许是哪里生病了,她不知道。可赵暮深一定是她的药。
她想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赵暮深,从心到身,每一根发丝,每一块骨头,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她要赵暮深。
看着男人忍到赤红的眼睛,温浅吻上他xinggan的喉结,认真而郑重的说,“赵暮深,我爱你。”
“我一直爱你。”仿佛是终于得到了渴求的答案,赵暮深低颤着声音回应,眼里的深情一览无余,两人的视线交错纠缠着,炙热滚烫。
再也克制不住,赵暮深撑在两边的手曲了下来,吻落在了温浅唇上,伴随着一声含糊不清的话语。
“你是我的。”
这个话像是一个开关,打开了赵暮深曾经深藏的qingyu和妄念。
他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舌尖凶狠的探入,扫过每一寸角落tian舐着,吻的细致又用力。
男人身上那股熟悉好闻的气息肆意的冲撞着温浅,把她牢牢裹住包围,带着侵略性的,攻击性的,无孔不入的将她一点一点侵占。
吻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颈窝,他的头发还有些湿,蹭着温浅脖子出冰冰凉凉的,她忍不住瑟缩,喘息着把手指没入他湿凉的头发,仰着头接受他凶猛的攻势。
他的手绕在了她的后颈,轻轻rou捏着,似安抚又似掌控,酥酥麻麻的啃舐着她修长皙白的脖子,留下一个个专属于他的烙印。
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可男人天生在这方面就无师自通,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轻柔又重重的,点燃着两人之间的欲望。
滚烫的掌心顺着她薄薄的衣服往里探入,指腹摩挲着她那截盈盈可握的细腰,拇指因为
。赛车留下的薄茧刮过细嫩的肌肤,引起她的一阵战栗,赵暮深倾身在她腰侧落下一个吻。
温浅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赵暮深立马重新覆了上来,给她极致的安抚,细细啃咬着她的耳垂,和她交吻。
在腰上辗转反侧了好一会,那只点火的手才顺着腹部往上,直到碰触到她的柔软,动了动,温浅不自觉的嘤咛了一声。
“怎么?”赵暮深哑着嗓子,勾了勾唇,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却没拿开。染上qingyu的眉眼越发惑人,温浅睁开带着水汽的眸子,被这个男妖精勾的神魂颠倒。
落地窗外折射的光打在床的一侧,男人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露出诱人的线条,上挑的唇角还带着朦胧的水渍。
“给我,哥哥……”温浅脑子发空,莫名的口干,又不自觉的舔了舔唇,主动地把身子往他身上靠,茫然又自主的渴求着更多。
再度被滚烫的唇覆上,仿佛有亲不完的气力,温浅张着嘴和他缠绵,暧昧和勾人的吞咽声间断在房间响起,听得人耳烫。
温浅微仰着头,眼尾发红,衣服模糊间已经尽数被脱下,身上黏腻湿热,她难耐的承受着男人的撩拨,手抓到浴袍的衣角,雾气迷茫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她又使了点劲,抓了抓埋在她身上的那颗脑袋。
“你……怎么没脱,不,不公平。”她轻轻喘息着,唇被亲的发红,身上印记片片却不自知,执拗的伸手想去扒赵暮深身上的浴袍。
男人桃花眼尾自然的上勾,眸子里的欲念沉沉的翻滚着,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游走,灼热的气息如催化剂要把